赏后就是君臣把酒言欢吃烤肉时猎来的山羊、野猪等统统架在火上烤起来饮的酒水除去皇家御酒外还有相思酒。
葡萄美酒夜光杯。
举杯同庆。
许秧秧吃了两口抬头一看坐在皇后身旁的阿端姐姐不见了。
再去找他大哥也无踪影。
“!!!”
有瓜有瓜绝对有瓜!
晚饭可以不吃大哥的瓜不行!
许秧秧扭头和崽崽说“你和弟弟留在这我待会就回来。”
容惊春咋一听这话觉得甚是熟悉跟母亲交代儿子们事情一样。
重点不是这是秧秧要去哪。
他不放心死缠着要一块去。
许秧秧想着多一个人吃瓜更好还能一块唠唠兄妹俩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了。
司徒君立马注意到。
他身为太子今日又拔得头筹此刻不好随意离席。
他微微抬手皇上伺给他多年的影卫悄无声息跟上去。
……
树林里。
阿端望着手拿玉箫的师兄害怕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一棵大树上退无可退。
师兄不喜吹箫那玉箫原先只是个摆设一直藏在师兄的袖口里偶尔才会拿出来用用。
一般都用在打人上。
要么打其他人。
要么打她。
师兄第一次拿玉箫打她手心是她忙着和蛊虫玩忘了去用膳。
师兄也不是一上来就抽玉箫打她而是把她带回去吃饭看着她吃完收拾碗筷的时候师兄才缓缓地拿出玉箫来。
一开始她还傻乎乎地惊讶原来师兄也是有武器的武器还是一把箫!
她没见过师兄吹箫当时就让师兄吹上一曲。
如今的她脑子一抽说出跟当时差不多的话来。
“师兄今夜月色不错师兄何不吹上一曲?”声音有些颤抖。
“手伸出去。”
“呜。”阿端的心凉大半截怎么师兄还是这句话啊。
她不情不愿地伸出双手摊手手掌的掌心朝上。
“师兄我都十九了不是九岁可不可以不拿这种惩罚小孩的方式打我?”
“我是天上的神仙谁敢玷污?”容城竹的嗓音清冷又带着点矛盾的温柔一步步朝她靠近。
阿端:“……”
这话从师兄嘴里说出来实在令她没脸。
“我是天底下最厉害的药毒师谁人敢碰?”
阿端抿唇。
已经羞得不敢抬头了。
脚步声在她面前停下师兄的身躯像堵墙一样拦着她无路可逃。
“我我又没说错。”
“是吗?”玉箫没有落在阿端的掌心而是勾起她的下巴。
冰凉的玉箫令阿端浑身一颤。
师兄师兄在做什么?
“阿端真是了不得无人敢碰的我阿端不仅用了一整夜还下蛊夺去我那日的记忆。”容城竹见她瞳孔睁大就知自己猜对了心里是又气又无奈。
“按照门规以下犯上者要掌嘴三十……”
“不是是言语侮辱同门者掌嘴三十以下犯上者罚……”
“唔!”阿端尚未说完嘴便被堵住玉箫不知去向她纤细的脖颈之上多了一只发烫的手。
师兄怎么老是喜欢掐着脖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