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兄妹俩陪着余安安演戏累不累?”傅南琛满肚子的火冲雷鸣岳发“怕警察查出就是余安安找这么一个拙劣的借口撤案?雷明珠当天晚上有没有给我端酒我不知道?”
余安安心尖像被毒虫蛰了般。
虽然傅南琛对她的人品不信任她知道。
在傅南琛认定是她下药的情况下他也能为了尽快撇清关系选择对她这个卑劣的人公开道歉可见有多急切。
她紧攥着被子的手松开。
已经放下傅南琛只要傅南琛公开道歉的目的达到她能顺利进入云城大学就好。
婚总是要离的。
她可以如他所愿。
雷鸣岳生怕傅南琛的话会激得余安安非要警察查清楚忙解释:“这件事真的是珠珠做的她是……”
“什么时候领证?我现在就可以和你去。”
不等雷鸣岳说完余安安柔和平淡的声音响起。
没有委屈没有勉强甚至连一点点不甘的哭腔都没有字字冷静。
大概没想到余安安轻易答应病房内安静了一瞬。
见傅南琛不答余安安又问:“几点领证?我都可以。”
余安安不冷不热的态度让表面淡然的傅南琛心底不知名的情绪在极速扩散语声显得十分烦躁道:“现在!立刻!马上!”
“好麻烦稍等几分钟我换身衣服。”余安安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鸣岳你回去吧我会撤案。”
雷鸣岳没想到事情到最后竟然如此简单就解决了甚至有些措手不及。
他原本准备好的说辞竟没用到一半。
“你别走我没车你送我和她去民政局顺便给我们做个见证。”傅南琛拉住雷鸣岳“免得她又耍什么花招。”
余安安什么都没有说换上昨天谢子怀送来的衣服从病房出来。
“南琛去换衣服了。”雷鸣岳说。
余安安将围巾缠绕在脖子上遮挡住下巴和脖子上的伤:“去民政局前我还得回住处拿身份证你和傅南琛说一声我们民政局门口见吧。”
傅南琛从隔壁病房出来睨了眼余安安冷冷嗤笑道:“呵……你的花招还真是推陈出新啊!”
他慢条斯理整理衣袖:“夜长梦多我和鸣岳跟你一起去取身份证。”
她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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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琛没想到余安安会住在这种地方。
乱糟糟的狭窄巷子两侧都是卖东西的小摊贩车根本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