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时间不明被称为‘地狱’的神秘空间。
“洪锐金你那鲁莽的性格终于给自己带来不小的灾祸了呢。”
先前那个给予我穿越能力的小女孩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虽然她看起来应该知道我在眩晕过去以前究竟做了些什么然而除了一点点嘲笑的味道以外我无法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任何紧张的气息。
当我察觉自己面对的是两个拿着黑卡武器的高中生我才意识到自己手中除了两根木筷子以外便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当作武器的东西。而在那以后我理所当然地被那两个人直接打晕过去。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感觉到他们用类似于绳索一样的东西把我的四肢绑了起来。
“要回到过去告诉自己不能那样做不然的话我可能性命不保。”虽然说在这个空间里我不会受到来自外界的伤害但是如果就这样优哉游哉躺在地上闻青草的气色是绝对不正确的:“上一次你说我可以使用七次穿越能力算上第一次的穿越现在的我还有六次呢。”
“没有出息的家伙为了这点小事就随意浪费自己宝贵的穿越次数?”对于我向她提出的要求这个先前声称我可以自由支配穿越能力的女孩却出乎意料地拒绝了我的指令:“从常理来讲穿越能力的使用取决于能力者自身的意志。可凡事总有例外在上一次满足你要求的同时我发现自己拥有限制你使用超空间能量的权利。”
为什么最近几天我遇到的女性脑子都有些不正常呢现在的我和这个家伙明明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她阻拦我使用穿越能力那么到头来如果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寄宿在我体内的她难道不也会跟着我一起消失吗?
“尽管朝着过去穿越的能力是所有人都渴望得到的宝贵力量然而这能够扭曲时空的力量并不是万能的神器。”坐在那块大石头上的小女孩低头俯视着我虽然只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不到的小孩然而她的眼神之中却传出了一种让我无法反抗的压制力:“即便你依靠超空间能量在过去的时空里生成了虚体去警告那时的自己不能带着拉克拉斯进入维新会据点然而最终拉克拉斯被管理局杀害以及你被叶虚之控制的结局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对穿越能力所抱有的期望越高那么你对于它的失望也会越高。”
按照她的意思难道说现在的我与其使用穿越能力回到过去拯救自己还不如就这样顺其自然地接受事实并且让其顺水推舟地发展下去吗?
“差不多吧因为你就是旦的助手这件事情他们并不知情他们绑架你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你在他们讨论阴谋的时候出面证明自己听到他们所说的话而已。”因为这个小女孩本来就存在于我的体内所以她可以轻易地读取我的内心。正因为如此她直接向我提出了建议:“我觉得在这之后谋害武执的谜题会有更大的突破所以你就竖起自己的耳朵听听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吧。”
。。。
2004年9月7日地点不明。
吱吱——
刚刚从昏迷之中醒来我意识到自己的双眼真的如同那个女孩所说被蒙了起来。在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以后我察觉到自己被用绳索一样的东西束缚在了一把木头做的椅子上。
刚才因为陷入昏迷而进入了那个空间的我被一阵噪音所唤醒虽然说自己的双眼看不见任何东西然而刚才那在寂静之中略显得有些刺耳难受的声响毫无疑问是一扇破旧的铁门在被打开时与生锈的门框摩擦所发出的声音。随着铁门在打开以后再一次被关上一个人的脚步声传入了我的双耳之中。
“洪锐金时空管理局武装执行官学院初中部一年级赞助人一栏为空白。”一个女性的声音环绕在这个房间之中她口中所说的这些信息应该是从我随身携带的学生证上所得到的:“在我的部下谈及上一次对于武执的袭击失利时偶然路过的你突然跳了出来自投罗网。在管理局内部旦的那一次行动除了她本人以外就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对她下达命令派遣去作战的叶虚之而具体摊到任务执行的份上了解任务详情的就是陈世铭最后一人则是。很显然你的外貌特征并不符合那两个人的特征所以根据我的推断你就应该是那个跟随着旦一起行动的助手。”
从这个人的话语之中我明白自己在被这些人盯上的情况下还主动自投罗网因为那张学生证的关系我现在连一点进行狡辩的机会都没有。虽然说从对方的角度而言证据确凿然而现在除了上述情况以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要是站在我跟前的这个人仅仅只是在根据下属向她的报告里得知我对旦行踪之情那么我就不得不考虑她有可能是在跟我打心理战逼我就范。如果说这两种可能性并存的话我觉得自己应该还是尽力避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以避免招惹来更大的麻烦。
“我的班上的确有一个叫做旦的女生然而如果你们是在找旦的特别同伴的话我对于她背后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在这混乱的情况之中我试着放平了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语气显得真实:“因为我是一个拥有正义感的学生所以在偶然路过学校花园的时候我在听到有人想对旦做出什么图谋不轨之事的情况下我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你明明就是旦的助手到这个节点上都还想抵赖?!”在听到了我的狡辩以后这个女人的语气显得非常愤怒她伸出腿直接踢中了我的腹部后让我连人带着椅子一起给摔到了地上。在将蒙在我双眼上的东西撤下以后她将我的学生证丢到了我的脸上:“当然你本人是否承认自己是跟随旦一起行动并且阻止她陷入圈套不是问题。我已经向管理局以及武执学院公开了你遭到绑架并且被挟持在我们手中的事实如果你和管理局的高层没有关系我就直接将你抛尸野外。而如果你先前所言都只是狡辩的话我就在管理局的武执为了营救你的时候把他们抓来一个一个在你眼前杀死。”
在我的双眼得以重见光明以后呈现在眼前的景象与我所预料的所差无几。四面墙和天花板都是裸露水泥的房间屋顶顶上吊着一颗再简陋不过的白炽灯虽然两面墙都有窗户的开口却又被其他的建材所糊了起来。尽管我基本理解了自己的处境总会有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在没有打开双眼的时候是没有办法确定的就好比说一个在小黑屋里拥有白人外貌却说着流利中文的女审讯官。。
“怎么很惊讶吗?”这名女子察觉到了我脸上表情的变化她从绑在腰带上的刀鞘里取出了一把匕首。在为被捆绑到椅子上的我切断了所有的绳索以后她重新拉起了倒在地上的木椅示意我坐回去:“因为你已经看见了我的面貌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别想活着离开这个房间。与其紧张地站在这里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接着一个来送死还不如把自己当做一个已经死掉的灵魂坐在这里一边品茶一边享受自己生命最后的时光。”
我并没有去在意这个女人对我所说的话语。相对的她的身上除了一把匕首以外便没有任何武装而这个房间里除了我和她以外也没有其他的看守。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身穿短袖衣服的她将自己那看起来并不健壮的躯干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面对着一个表面强势但实际上可能手无束鸡之力的弱女子我觉得自己还是有能够控制住她的机会的。
在这个人转身打算朝着自己的那把椅子坐下时我直接冲到了她的身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她的腰带上夺走了那把银色的匕首并且勒住了她的脖子将这把锐器架在了对于她而言最为致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