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2004年2月9日下午荷花塘公园。
“呜——虚之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还想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那天从虚之家里离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我的内心已经非常焦急但将自己内心的忧虑更加直接地表达出来的人却是刀真:“知道大家找你找得有多苦吗?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该怎么去跟虚之和鑫姐交代啊?”
“够了刀真不要去责怪张茜。”我示意刀真打住他的话:“一般在发生了失踪以后当事人都会因为过度的心理冲击而造成记忆错乱。比起把事情问清而言现在让她好好休息才是正确的。”
“说的也是现在焦急不是办法。”在我的阻拦之下刀真也恢复了理智:“先把张茜接回屋子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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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我所预料在将刚刚苏醒过来的张茜带回家以后她便一头栽到了我的身上后再一次睡了起来。在将她安置到了我公寓大卧室的床上以后所有人回到了客厅。
“如果是选拔仪式的竞争对手要要挟我们的话在虚之没有做出妥协之前张茜是没有理由就这样简单地恢复自由的。”在事情安顿下来以后古巴哈开始推敲了起来:“因为衣物着装已经变化不知道是不是她只是在那棵树下面睡觉而已。”
“如果只是在那里打发时间为什么回到房间里以后她就马上有昏睡过去了?”对于张茜的想法林子琪并不完全赞同:“现在能够肯定的只有在张茜失踪的这段时间内与其他候选人势力发生过接触的可能性非常小。”
“这样看来张茜似乎也不是在我们外出的这段时间选择外出避风出现在留下最后踪迹的地方表明她一直停留在那里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刀真接过林子琪端来的茶水后思索到:“张茜非正常失联了一段事情是可以肯定的然而现在我们却连找出可能造成这个现象的原因都无法找出。”
如果事情已经发生那么找不出原因就说明我们现在的思维陷入了死胡同。尽管已经明白自己需要其他方向的思路才能开拓自己但是思维僵硬的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情况会让离奇失踪数天以后的张茜神秘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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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2月9日晚上公寓大卧室。
在大家都已经散伙以后睡在主卧室里的张茜依然没有醒来因为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会突然睁开双眼所以我便一直都待在张茜的床边希望能够等来转机。
“虚之有些事情想跟你说。”正当我因为困意而想闭上自己双眼的时候鑫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以下的对话内容我不希望你透露给其他人即便是自己最信任的伙伴也不能例外。”
“你想要跟我说什么?”之前在客厅时以往行动活跃的鑫姐却异常的沉默这一点便已经让熟知鑫姐的我注意到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了:“难道你知道张茜是因为什么失踪的吗?”
“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也不是太肯定。”鑫姐在沉默一阵后摇了摇头:“如果我的想法没有错那么我们所在的这座城市至少会有两个另外的候选人。”
两个候选人为什么鑫姐会这么想?难道鑫姐让我不要把这个事情说出去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周围除了旦意外还有其他潜藏着的候选人吗?
“之前我已经仔细排查过周围的人同伴之中除了已经妥协的旦之外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候选人。”在耶路撒冷一行之后我就已经认定伴随在身边协助我在选拔仪式中奋斗的伙伴之中是没有后图谋不轨之徒的:“鑫姐虽然说我知道同伴的背叛是有可能的。但是在经过我仔细的确认以后。。”
“正因为和你之前的调查有着完全矛盾的结果所以我才把‘不太肯定’这样的话挂在了想法之前。”鑫姐走到了我的跟前抓住了我的肩膀焦急地摇了起来:“一定要仔细思索一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如果可以的话请按照我们之中有三个候选人的可能性出发进行推断。”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的。”或许是因为我几乎从来没有见过鑫姐严肃认真的表情面对她的叮嘱我点了点头:“有点疲劳了呢今晚我就在这里休息好了。。”
“等一下还有一个事情你也必须要注意。”鑫姐的话没有说完:“在张茜醒来之后一定要严密观察她的动向。如果她作出了大量异常的行为你就必须要警惕自己周围的伙伴了。”
“鑫姐为什么要这样说?”虽然很想尊重鑫姐的隐私但是对于张茜有异变等于我身边还有一个候选人的说法我非常想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正在我陷入纠结的时候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从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难道说。。”正当我打算把自己的说法向鑫姐说出的时候她却伸出手来捂住了我的嘴。
“有些事情你能够明白就好不用跟我说出来。”鑫姐站起身来松开了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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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0日凌晨。
突然热了起来就如同以前睡觉时不时遭遇的高烧一样我的身体突然开始变得炽热了起来。
因为早就已经预料到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我一定会在床边放上一瓶矿泉水已被不时之需。虽然身体因为不适几乎无法挪动但是如果只是伸手取水的话。。
糟糕我忘记这里不是我自己的房间了。
尽管最近自己身体莫名其妙发高烧的情况逐渐开始周期性地变得频繁起来但是因为对于张茜的情况过度关注所以我今天在休息之前忘了要在自己手臂能够触及的地方放上一瓶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