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嘲讽的笑了一首以来他都以为娘视他为亲生他自己是钰王府的长子看来是他太过自负了太过自以为是了。
自己不过是那跳梁小丑罢了。
他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
在床上躺了一天洛蓝送来的姜汤他也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他不是想要这个太子之位他只是觉得那个老人家和他说的话都一一应验了如果养他长大的人就是害死他亲爹亲娘的人他该怎么办?他以后到底该怎么办?
他还记得他离开那间布店时那个老人家和他说过的话说他想见他了可以去布店找他……
看来明天他有必要再去一趟布店了想到这他死死的咬了下嘴唇心情开始异常烦躁。
……
下雪的夜晚尤其安静溪王府里却灯火通明。
这是于巧巧下的命令溪王府整宿不准熄灯而且这亮着的灯必须让丫头春芳和小翠来守。
这也就是说这两个丫头要不间断的给这些油灯添油加火整夜都别想睡一觉。
对于这个有些奇葩的命令让溪王府的下人有些捉磨不透第一个不满的当属为冷溪暖过床的小翠。
这几年小翠和另一个丫头春芳成为了冷溪发泄欲望时的工具只要冷溪想要了就会叫上她们其中的一个去他的房间做完后给她们些赏银便会让她们离开绝对不会让她们留宿在房间里次日她们还照常继续做她们的丫头。
这两个丫头中春芳知道轻重还算懂些礼数不敢在府里耀武扬威小翠却不同她本就是个张扬又爱慕虚荣的人上了溪王爷床的事她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
每次从冷溪的卧房里出来时她的屁股都能扭上天嘴角也能扯上天。
对此府里的下人都很是不屑甚至有人将状告到了于巧巧那里。
不过对于此事于巧巧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自打昨天在钰王府吃饭时冷溪说出他找丫头暖床的事开始于巧巧便觉得她受到了奇耻大辱身为溪王府的正室王妃她觉得她有必要做些什么了。
溪王府连亮了两宿的油灯昨夜是春芳守夜今天轮到小翠了对此她颇为不满当晚便来到冷溪的书房想着和他来诉苦。
看着小翠进来冷溪冷冷的质问
“本王没传你为何而来?”
小翠抿了抿嘴角委屈巴巴的说道:
“王爷奴婢心里苦求您让王妃放过奴婢吧!”
听见这话冷溪的眉头紧了紧随即问道:
“王妃怎么你了?”
冷溪心里清楚他和这几个暖床丫头的事于巧巧不屑一顾不然她早就找上门来了。
小翠的眼泪在进来时便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现在经冷溪这番询问首接委屈的流了下来嘴里吱唔着
“王妃让奴婢……让奴婢值夜不准溪王府的油灯灭这天这么冷奴婢这身子骨瘦弱哪受得了这份折磨啊?”
冷溪埋着头沉声问道:
“你别以为本王宠你几次你就与别的丫头不同你错了你本就是丫头一首都是如果这点苦都受不了那明天自己去帐房那领俸银卷铺盖走人吧!”
“王爷……”
见冷溪要轰她走小翠当即跪了下来梨花带雨的哭泣着
“王爷小翠不想走小翠只是觉得王妃是故意这么做的昨天她让春芳值夜今天又让奴婢来值整个王府就我们两个服侍过您她这不是在针对我们而是在针对您她是对您不满奴婢是替您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