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钱红艳那个贱人裹着钱跑路萧家怎么可能沦落到如今的凄惨境地?
而且萧老太太早就想好了让儿子先拿八百万出来先把银行的一部分外债还上然后再拖上一段时间寻找其他的解决方法。
可先如今一切泡汤了要钱没钱要人没人银行也已经催上门来整个萧家已经是一片破落户的萧条模样。
萧老太太越想越气忍不住一拍桌子痛骂道“钱红艳这个贱人我早怎么就没看出来她天生反骨!她跟马岚那个泼妇简直就是一丘之貉、一路货色!让她嫁入萧家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当初应该把她赶出萧家饿死街头才对。”
说到这萧老太太咬着后槽牙怒道“这狗娘们现在可爽了!两百多万现金在手里还包养小白脸不知道这会儿在哪风流快活呢!”
萧老太太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儿媳妇钱红艳比萧家人还要惨的多的多。
她每日在不见天日的黑煤窑里挖煤脚上还得拴着十来斤重的铸铁脚铐每天不干够十二个小时根本不可能休息手脚上磨得全是血泡血肉模糊。
而且钱红艳所在的黑煤窑山老板十分的心狠手辣给洪五送过去的这帮劳工安排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监工对他们这些挖煤的动则就是毒打稍有不满便用鞭子狠狠抽打。
钱红艳之前因为保养的还算得当四五十岁也能说是风韵犹存所以到了黑煤窑就被监工惦记上了原本她还死活瞧不上又脏又臭的监工宁死也不愿意让他碰。
可是被对方恶意抽打了几次、故意饿了几次之后她就彻底妥协了在黑煤窑里当了那监工的姘头。
给监工当姘头之后她虽然在体力劳动上有了些许缓解但精神层面则饱受折磨。
原本她好歹也是身价上千万、每天住在别墅里的女人算得上是半个贵妇。
可现在却要在昏暗、肮脏甚至散发着臭气的瓦房里拼尽全力去用身体迎合那个下流的老监工对她来说简直是人间最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