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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是因为她吗(2 / 2)


“我记得你一开始不过要待在他身边还有什么不满意?”陆遗珠看见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就有点恶心。“你所谓的爱情也不过是变相的占/有欲。”

黎满满微笑着说:“所以说我跟顾颜殊才最相配啊他对你也不过是占/有欲。哦还有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不要以为回到钱家就能高枕无忧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她身后的后台强硬陆遗珠并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所以她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么做而是问了一声:“为什么这样做?”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为什么?陆遗珠你知道顾颜殊爱你什么吗?”

陆遗珠靠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静静听她说话。

她忽然就大笑起来看起来病态又癫狂。笑了好一会才喘了口气说:“对就是这个表情。他就是喜欢你这样清清淡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像是什么都在里面。可是陆遗珠你能够永远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都是有人愿意宠着你有人愿意这样纵容你。一开始是你父母后来是顾颜殊现在是钱昕然。我倒是很好奇当你一无所有还能这么目下无尘吗?”

“黎满满你让我觉得可悲。”陆遗珠听到最后就绽开一个轻柔的笑意。平心而论她并不是多绝色倾城的女人。可是这一个笑容却像是被冰冻的水流开始缓缓流动梨花被春风吹着悄然绽放。

美得安静又自在。

“很多时候这并不取决于环境而是自己的性格。黎满满你天生就是那么嚣张跋扈的人就注定顾颜殊一辈子都不会爱你。”

顾颜殊其实更喜欢安静温和的女人。

陆遗珠也有锋芒但那是她自己性格中的一部分。而黎满满更擅长利用自己身后的背景她才是真正的失去了背后的人就一无所有。她跟柳如梦其实是同一类人只是上苍对她更宽容一点她的出身比柳如梦更好点所以顾颜殊一时奈何不了她。

黎满满一点都不想相信她冷哼一声说:“有本事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也这么跟我说话陆遗珠我已经迫不及待看见你跪在地上向我求饶的样子了。”

状似疲惫地闭上双眼“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黎满满我累了你走吧。”

被下了逐客令黎满满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起身说:“也是我也到时候去片场了。看看别人的生活多恣意你却只能永远睡在病床/上到底可悲的是谁?”

出了病房门就看见顾颜殊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背靠着墙睡着了。像是睡得很不舒服他的眉头还紧紧地皱着。黎满满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她想要伸手去触碰他紧皱的眉心将将要摸/到的时候却又不知为何又把手收了回来。

轻轻地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空气听。“顾颜殊其实我也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会签了素颜为什么要在踏进娱乐圈的第一天就遇见你。要是不遇见你我就还是骄傲的黎满满。”不会变成这么蛇蝎心肠的模样说给以前的自己听都觉得可怕。“遇见你之前其实我是挺天真的一个女人但是好像挺不公平上帝一定要我明白明白挫败的感觉。真是世事难料。不过既然选择了这么难走的一条路我也会走下去。在我黎满满的字典里面绝对没有到此为止这四个字。”

既然爱就要得到。

十四岁那年黎夫人嫁进来之后其实怀过一次孕只是黎满满说了一句:“爸爸你还想要我这个女儿就不要让她生下这个孩子。”

黎夫人很明白黎满满的强势霸道即使她拼死不肯黎先生也会让她做掉。所以在他开口之前她就先去做掉了那个孩子。甚至在黎先生问起的时候她还虚弱地说:“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不偏不倚对满满好。所以没有孩子对我们来说反而好。就当我已经生了满满这个女儿相信满满将来也会孝顺我。”

就因为这句话黎满满开始叫她母亲。也让族里的小辈们都知道了她是怎样嚣张跋扈的一个女孩子。

黎满满起身戴上墨镜就又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她最后看了顾颜殊一眼离开的背影看起来很骄傲。

月姨看她走了就到病房里面把饭菜盒子收了收。一边收一边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

“月姨”她闭着眼靠在床/上叫了一声“手指甲有点长了给我拿把剪刀来。”

怕她用剪刀伤到自己轻声说:“剪刀剪指甲容易伤手要不我给小姐拿个指甲钳来吧?”

“不用我喜欢用剪刀。”

“哎医院里估计是没有。等等我回家的时候给小姐带来。”

她看了看门外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顾颜殊走了?”

“怎么肯啊在外面的椅子上睡着了。小姐病的这两天都是他在看护着也真是为难他了。”

陆遗珠低眉想了想“去叫醒他让他回去睡。”

“小姐这样可不好。叫醒了顾先生他也是万万不肯走的他睡着不容易小姐就当施舍他一点怜悯。”

她无力地缩到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边上有毯子你去给他盖一盖。”想了想却又添了一句:“是你要给他盖的跟我没关系。”

她总是喜欢口是心非月姨也习惯了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碰巧这时候阿标回来就把毯子给他朝着顾颜殊的方向努了努嘴“顾先生睡着了你去给他盖上。”

“月姨你刚在家里还说讨厌他现在这是怎么了?”阿标虽然不能理解却也只能照她的话去做。

顾颜殊这一觉睡得很沉。月姨给他盖了被子就和阿标回去了叫醒他的却是一个轻柔的女声。睁开眼睛一看却是想都想不到的一个人。

宁想衣半蹲在自己面前脸上很担忧的样子。她穿着米色的套装身上暗香袭人看起来柔雅又美丽。

“颜殊你怎么睡在这里?”

他没理她坐直了身子。刚才的睡姿不大好脖子有点疼痛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后脑勺。

宁想衣对他的冷淡习以为常在他身边坐下轻声说:“这里是妇产科你在这里是因为陆遗珠怀/孕了?”

他看了她一眼又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你在这里干什么?看了新闻过来的?”

“新闻?”宁想衣有点疑惑想了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柔柔笑了一下。“我没看见什么新闻就算估计也被钱昕然压下去了。钱家的事情基本上都不能上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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