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我守着就好了。”
“我没那么自私。”
“看不出来。”黎晚哂笑没忘踩许深一脚。
许深捧着书没理会她的阴阳怪气静静看着侧脸线条上是夜色晕染的深沉。
和着灯时光已深。
黎晚发了很久的呆。
恍恍惚惚坐了会儿她才打算继续画画。
她抱着画纸和画笔坐在沙发上画画许深在看书他们默契地保持着陌生人的距离谁也没搭理谁。
黎晚看到晚上的那幅涂鸦被人改了。
嗯?
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一幅有景有人物的画被改的乱七八糟多了至少……1、2、3至少七八个人物。
她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除了身边这个男人还有谁?
画上这个穿西装的男人是谁?黎晚涂涂改改把这个穿西装的男人改成了一棵大树。
立马顺眼多了。
黎晚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笑容。
许深转头盯着她看了会儿。
笑什么?
莫名其妙。
黎晚又继续在另一张白纸上画画。
这一次她给天天画一个童话故事。
一时间病房里只有黎晚画画的“沙沙”声还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安谧宁静。
许深一直在注视她但黎晚旁若无人地画画好似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良久许深低哑深沉的嗓音响起:“我去磨咖啡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黎晚这才抬起头:“那就给我一杯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