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到时候再说吧。”他端详了半途说道。
第二天却来了一个意外的贺客却是吴佲――原来他也是面试通过了。互相恭喜之后吴佲道出来意。
“阿卷原本府学里的几个生员也考中了过几日他们相约要去拜见座师为兄不知该不该去来找你打个商量。”
“学长小弟家里没出过什么读书人这拜见座师是怎么回事?”
“这是自唐以来科场惯例主考取中你的卷子既有师徒之宜若学政爱才认下师徒名分日后官场上是一大助力!“吴佲解释道。
“但我们还要经过培训才能授官……”
“他们哪听得进这个觉得这就是殿试了培训不过是走过场罢了。”
这话倒也不算错。
曾卷听了默然他科场经验为零这该不该去拜座师实在拿不出一个主意。
要在过去自然是要拜座师不仅如此还要去拜房师。他听人说过这师生之情同科之谊同气连声便是一股莫大的势力是官场中人的最大依靠。
不过如今是大宋元老院的规矩和大明不知道是否一样?毕竟这元老院的典章制度多与大明不同。
他想了想道:“弟以为去拜亦无妨。一来这是科场旧例元老院亦无明文说不许可;而来尊师乃是大德去拜见座师亦属合情合理。”
“想不到小哥的见识不浅啊。”吴佲点头道“愚兄也是这么想的只是……”
“只是什么呢?”
“嗯……”吴佲话中略带迟疑:“按惯例主考乃一省学政为座主。学子上门需持谢礼递上门生帖自称门生称座主为老师若出身与座主有旧可称夫子!”
曾卷愣愣的听心想这没毛病啊重点在哪?
吴佲见他不开悟无奈道:“这次主考官是张元老!”
曾卷明白了张元老就是巫蠹案的那个辩护律师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拜她当座师这成何体统啊。恐怕自有科举以来也没有出现过一个女座师还是个如此年轻的。
“那那些生员不介意吗?”曾卷问
“他们说了学无长幼达者为先澳宋元老个个都有经天纬地之才足为吾等师。张元老年纪轻轻贵为一省学政前途不可限量。“吴佲说着翻了翻白眼。“况且大宋男女平等女子又怎么了杜首长说女子能顶半边天。”
曾卷失笑:“他们学得倒快。”
不过为了功名利禄就去向一个少女跪拜还要口称“老师”脸皮若没有城墙厚大约是不成的曾卷不觉有些暗暗鄙夷那些准备去拜座师
“所以愚兄便觉得尴尬了去拜我做不出这般厚颜之事;若是不去万一见罪了这女元老去培训的时候应景发作起来岂不是大大的不妥。”
曾卷一想倒的确是正迟疑间一旁的袁舒知却道:“吴兄迂腐了。即为五斗米折腰还要顾及这些东西做什么!我看便是你们愿意去拜人还不愿意受你们这一拜呢!”
这一句却犹如一语惊醒了梦中人。
----------------------------------------
明日更新第七卷-两广攻略篇第22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