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热乎的可眼下只是有人放了个屁而已。这泡屎有没有还不一定呢。”成默说“就凭程咏昕的一句话没凭没据的我们怎么玩?直接上门去问萧子山有没有这回事?我们不成了信口开河污蔑他人了?”
“成默同志封建社会还允许御史‘风闻奏事’呢我们是元老是这个国家的五百家族之一对这种事关切身利益的事情就不许‘风闻’了?咱们就说‘从某消息渠道得知’。这女仆问题是关系到广大元老最切身利益的大事我们就算是捕风捉影了最多也就是神经过敏谁能质疑我们为广大元老‘争福利维权益’的动机?”
“可是这也是太空了吧就算有这事他来个矢口否认我们又能怎么办?”
“呵呵这事情要是确有其事。执委会那帮牲口暗地里已经不知道开了多少会了搞不好实施方案都出来了他怎么可能就因为我们几个人的一次质询直接否认放弃计划?肯定是支支吾吾左顾而言他的搞缓兵之计。必然是类似‘目前没有征收房产税的方案’、‘近期没有上调价格的计划’之类的说辞。咱们就可以揪住穷追猛打发动起舆论来了――这位程元老说了:宣传口会支持我们的。”
“要是根本没这回事呢这个程元老纯属瞎扯淡呢?她耍阴谋诡计自己不出面让我们去顶雷……”成默说“我听孙立同志说了这个程元老最近在茶社非常活跃到处勾连元老频繁活动很可能在酝酿什么阴谋。咱们可不能给人当枪使。”
“我说成默同志你怕顶雷还干啥革命?我们都已经快被人遗忘了!”单良瞪着眼睛拍了桌子“咱们当得是啥?反对派!一天到晚连个屁也不放那叫顺民!有问题要揪住不放就算没问题也得编几个问题出来不然咱们今后还混个屁!被遗忘就是死亡!”
这番话打动了成默的确他们这几个人自从女仆革命结束之后就没什么大的活动:几次听证会他们都组织了质询却发现执委会的执政基础远比他们想得要大还有法学会一干“讼棍”助阵――别看他们个个瞧不起“法学会那帮牲口”在逻辑分析和诡辩能力上却远不如经过专业训练的对手往往在一般性辩论中就败下阵来更别说“痛打落水狗”了。
驻外站的“独走”问题从早期的广州站到后来的杭州站出现问题孙立和成默都曾经想过做文章但是他们发觉自己在每次质疑的声潮中都不能掌握话语权。而掌握话语权的宅党对驻外站的态度又很**
常委会的设立又招安了一批“同路人”。随着元老院事业的大发展原本作为他们民意基础的无知无权的“酱油元老”的比例大幅度缩小:许多人都当上了高官显位元老的生活待遇又大幅度提高使得很多元老已经“丧失了革命斗志”。
随着元老院海外远征、贸易和工业化进程元老们的精力都被牵扯过去对政治的关注度愈发降低孙立和成默在几次会议上也谈到过自己群众基础丧失的紧迫问题。
仔细想来单良这个提议的确是个不错的切入点首先废校与否关系到元老的切身利益;其次女仆这个话题可以让元老们恢复记忆:三年前是谁第一个站出来大声疾呼要维护元老的权益的。这对他们重新开展活动或者只是为了让自己不被遗忘都大有好处。
“我会向孙立同志转告的。我个人支持你的看法单良同志。”成默说“但是程咏昕此人的动机不明万一给我们上当……”
“程咏昕的动机很明确就是利用我们来扩大媒体的影响力。而不是继续当执委会的喉舌。”单良说“她想借此发难――看样子她已经说服了潘潘和她结盟。我们给她当枪使没什么坏处我们要刷存为元老请愿的存在感她正好能为我们刷。不管她想干什么起码她现在是我们的‘同路人’。”
沉默点点头程咏昕他不大熟悉除了知道她最近频繁的活动之外对这个人他们一无所知这使得他对即将展开的活动产生了很大的忧虑感。
单良晚上很晚才回家他的精神亢奋心情也出奇的好――好到回家看到依旧乱七八糟的房间里还在擦窗的单惠香也没有发火看着怯生生的爬下窗台的女仆他发出了最新指示:“别擦了去洗澡上床。”
“好得阿良。我穿哪套衣服呢?”
“什么都不要穿直接回卧室上床!”
“知道了阿良要拿绳子和蜡烛吗?”
“不要。我没关照你的事情别瞎问!”
“阿良你不要生气……”
“告诉你多少次了要叫我首长!”
“是阿良――首长……”
“另外以后不许去那个劳什子二次元同好会了!”单良坐下来开始脱鞋。这是他今天见程咏昕得到的另外一个消息:他的女仆经常去二次元同好会参加活动――那是一个某元老组织的acg俱乐部除了元老之外也吸引了一些女仆:有的是被主人带进入的也有的纯属好奇跟着其他女仆去看热闹然后被毒害了。单惠香就是后者。
“呜――”单惠香居然没有他的命令就主动蹲到他面前给他脱鞋两只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
“不许卖萌!”单良骂道“我就知道那伙宅男牲口没安好心!到了新时空还在传播倭奴的流毒!”
“呜呜呜呜。”单惠祥咬着手帕继续等着满是雾气的眼睛无辜看着他两只手直接扶住了他的膝盖。
“好吧每周只许去一次!”单良说“先给我把咖喱饭和蛋包饭学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