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里面传来了河马浑厚的男中音。
她迟疑了片刻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才推门走进去。见河马正对着墙上的读片橱观察着几张骨骼x光片。
“河老师。”她恭恭敬敬的叫道。
河马看了她一眼目光却依旧紧盯着挂读片橱上的x光片。
“怎么样今天的门诊顺利吗?”
“顺利。”她大概的汇报了下门诊的状况又把病案册放到他的桌子上。
“嗯”河马说“你过来看一眼。”
郭芙靠近玻璃壁嵌在墙壁里的灯光把几张x光片照得雪亮。
读片是一个医生的基本功。河马不但专门上过这门课程还时不时的抓住机会让未来的大夫们实地来进行判断。
“病人有尺骨骨折……”
“显而易见的事情我看得到。”河马说。
“是。”郭芙仔细的看着片子:“股骨的陈旧性骨折――已经自愈了。”
“很对。”河马点点头“其实这个人的胫骨也有自愈的痕迹。”他用铅笔指点着。一只手落在了郭芙的胳膊上。
“嗯……可是……这……这两处骨折应该是很难自愈的……”
“从这两处骨折的愈合状态看显然是发生在儿童期而且可能也接受过中医的正骨治疗。”河马分析着x光片说得头头是道。
郭芙知道这x光片的主***概就是今天工伤事故里的一个工人。河马诊断之后发现仅仅打石膏是不成的准备给他打几个钢钉先固定住。
“这次手术还是你来当我的助手。”河马说“有心理准备没有?”
“有。不过您说过骨科手术是个体力活我怕自己没这把力气。”
“除了力气也需要技巧。”河马微微一笑。不知这怎么的郭芙的心猛然一震心砰砰的跳着。
“老师……”
她的话音未落他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搂她的纤腰。
河老师双手揉搓着她的腰背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后脊向上向下的辐射着。河老师在说些什么但是她一点都听不到。他的语调听起来和从前很大不相同甚至有些呼吸急促。她感到自己已产生一种温暖舒适的反应然而本能的意识到这很危险但此时理智已被远远地抛在了脑后。
“老师――”她轻轻地甩了甩头象是要清醒一下脑子:“不要……不要……”她轻柔地说连自己都觉得并不那么坚决。当她讲话的时候。河马低下头嘴唇紧紧地压在她的脖颈上她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了仰头让他更好地亲吻自己。当他的嘴唇移到她的嘴唇时她感到了一种冲动。
郭芙的香唇自愿地张开接受着他的舌头……难以言状的欲火随着舌头缠绕流遍全身时间和空间都好象不复存在了一般世上万物都成为静止状态。他们再也听不到身边的水声再也感觉不到微风在流动再也看不到灿烂的阳光。
她就好象乘着一片云在天空自由过翔。她好象就是为这个男人而造的惟有他才能给她带来如此巨大的欢乐但同时她又感到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对她提醒道:“该结束了该结束了。”
然而她实在不想让这种感觉走到尽头。当她的身子终于被压到了办公室的藤沙发上河老师的手罩住了她的ru房一股翘麻的贯穿背脊让她忍不住叫了出声。整个人象是燃烧了一般她从未象今天这样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有如此旺盛的生命力。强有力的身体挤压着她使她的心房急剧地跳动起来。她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抚摸着他的肩膀他的胸膛她爱他的一切从头到脚。
“老师――”
“不要说话”河马的声音似乎是从天际传来一只手摩挲着她的秀发让她感觉即安全又惬意――这时她的后背触到了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