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楠轩说着，上前了一步，“可是，穆慈是多么完美，比你优秀的人比比皆是，你就只能在远处，静静地看着美人，然后有一天，美人来到了你身边，还说要嫁给你。”
“楚楠轩！”楚刑猛地转身，一双眼睛通红。
楚楠轩定晴一看，发现楚刑的眼中，竟然还是染着泪水，在眼眶上面打着转。
楚楠轩微微一愣，不过还是没停下来，“有野心有抱负，没身份，没背景，怀才不遇，在过去的朝堂上，没少被人戳着脊梁骨说自己的一切，靠的都是一个女人，心心念念的美人，怀着别人的孩子来到了你身边，给了你极大的希望，又给了你极大的失望，你痛苦却无可奈何，这份痛，杂糅着深沉的爱和同样深沉的恨，一起灌输在了你的脑海中，随着女人的死去，爱逐渐被淡忘，余下的，只有深沉的恨还有百般遭受的凌辱，楚刑，你很恨吧？”
楚楠轩的这些话，并不是空口无凭猜出来的，而是有依据的，在过去她就有了许多的猜测，直到她看见了楚刑现在的反应。
他终于明白了。
所谓的丞相，也只不过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虫罢了。
楚楠轩抿了抿唇，再次道：“告诉我，我的娘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书房门，气氛陷入了一种规矩的静默之中，楚楠轩也不急，她不再开口，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对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