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头一次产生深深地无力感。
他听着自己母亲一遍遍的询问总算明白两个好友为什么在十几岁的年纪就开始热衷于培养自己的势力。
他那时候只知道玩。
反正以他们的家世玩一辈子都可以。
现在他明白为什么叶妄川和薄景行不玩了。
有的东西等到你用的时候才幡然醒悟实在太晚了。
秦肆言简意赅把观砚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提乔念跟聂清如复杂的关系只说了自己的事情。
秦夫人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说:“秦肆你应该知道家里对你的要求。那个女孩子不是我们中意的儿媳妇人选。”
“妈!”
秦肆头皮发麻脑袋里嗡嗡响下意识的打断秦夫人的话态度十分坚决:“我认定她了!”
秦夫人没跟他在电话里面吵又安静了一会儿跟他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必须要跟你爷爷说。我现在回去找你爷爷你等我消息。”
“我等不及…”
秦肆还没说完就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忙音。
他妈已经挂了电话。
他瞪着眼睛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太阳穴狠狠跳动脑里的那根弦绷的紧紧地好似下一秒就会绷断弦。
他没有坐以待毙。
秦家这条路走不通他马上给薄景行打了电话大致说了下自己碰到的情况问对方能不能帮自己个忙。
薄景行很爽快地将他在非法区的人的联系方式发了过来。
秦肆给对方通了个电话约好见面地方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大衣匆匆忙忙的出门去了。
他不知道观砚到底去哪儿了但是他直觉是聂清如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