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观砚关门之前低声呢喃说:“妄爷二十五年才遇到乔妹妹老树开花宠的跟什么似的。”
“我虽然以前不懂什么叫做喜欢但是看到你那一刻起当时的心跳骗不了自己。观砚你好好考虑下吧我不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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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下午接近六点才做完第一次实验拿到反应堆的数据。
她用笔刷刷记下数据正准备再来一遍校准一下看两遍数据是否一致。
谁知道一直陪她熬夜的徐意脱下白大褂搭在臂弯走过来略带歉意的说话:“我妈最近感冒了身体不大好我要早点回去照顾她。抱歉这几天我都不能加班了。”
乔念顿了顿想想问他:“需要我送阿姨去医院吗?我有個朋友在医院可以帮阿姨看病。”
徐意笑了笑寡淡的眉眼如消融的冰山别有一番惊艳在里面:“你那个朋友是仲大师吧。”
“恩。”乔念应了声。
徐意勾头笑笑一边走到衣架上将自己的白大褂挂上去一边说:“我妈只是小感冒养养就好了。”
“真不需要?”乔念看他。
徐意转过头有些无奈的说:“我要是让药剂协会会长给我妈看小感冒传出去要被人口水淹死。”
仲一流名声在外多少人一掷千金都求不来见一面。
徐意这话不算夸张成分。
“你是我朋友阿姨是我长辈仲老算我朋友也算老师大家都是认识的人不用讲究那些。”
乔念疲冷松垮的站在那里冷白的皮肤和白大褂相称越发衬托她五官精致如描画十足惹眼。
“你要介意的话我也可以给阿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