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聂老一直在回消息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发消息。听说聂老私下为人严肃很少在公开场合这样也不知道什么人能让他这样子对待。”
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吧?
他心里这么想却没有说出来。
什么人也是他们这个等级接触不到的人。
估计又是哪个大师。
卫玲远远地望着一直低着头的老人柳眉微微皱起眉心里还惦记着个事情。
乔嗔来京市也一个月有余钢琴进步不小她原先的想法是既然丈夫已经把人带回来培养那就好好培养养出来也是家里一个助力。所以她想着聂老回国如果能把乔嗔挂在聂老名下再考上清大绕城那点丑事她找人洗白一下乔嗔不失为一个好的投资对象。
现在看聂老这副对他们钢琴协会不感兴趣的样子她面露愁肠一时想不到等下怎么去套近乎。
二十分钟后会议散了。
卫玲拿起桌上的东西谢绝过来跟她寒暄的人一路逆行朝着同样准备走的老人走去。
“聂”
她才刚喊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