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都喊手头紧但是九纯的建设倒是搞得很不错几个大的市政项目都竣工或者基本完工再加上各种小的修缮点缀城镇面貌有焕然一新的感觉而且常住人口也要破十万了。
杨程义作为大股东的占地面积近两万平方米建筑面积十八万的住宅项目也已经初具雏形虽然距离正式开盘还有几个月但鲁林的消息比杨景行还灵通知道靠交情走关系提前交款订房的可不少所以销售肯定没问题。据说开盘价会在五千多一点跟浦海是没法比但是九纯成本也低呀一个平方少说点赚两千吧发财发财。
鲁风仁虽然是主管农业局的但是也知道房地产赚钱可没看起来那么容易。要说变化大下面的村镇才是真的旧貌换新颜有些乡镇都家家住别墅了空气清新鸟语花香还可以自己养鸡下蛋可比几百户一起挤在那高楼等电梯舒服得多。
鲁林带着杨景行向领导致敬感谢政府感谢党。鲁风仁又谦虚自己这代人还是文化不够见识不够水平不够幸好未来有许维这样的年轻人接棒一定会更好。
鲁风仁也是理解同学兄弟情义的叫司机直接把年轻人送到馆子门前还推荐了一个更好的去处叫儿子请客的时候就去那。
推开包间门的时候鲁林是作势要猛虎下山的可是没那气氛包间里简直安静虽然桌上酒菜齐备了但是等着的人好像挺无聊刘苗夏雪坐一起无所事事许维和章杨在说什么但是笑得斯文杜玲在玩手机。
鲁林就换了招数:“四大师要单挑我们!”
朋友们拍案而起杜玲差点把手机都扔了夏雪和刘苗也不同情某人的处境没痛打落水狗算她们善良。
百口莫辩了杨景行干脆脱了外套来!
算四大师良心未泯朋友们多少欣慰为了这顿酒他们可是饿到下午三点呀。不过刘苗夏雪没挨饿她们是吃过午饭才出门的所以是专门来喝酒的。
再饿也先干一杯章杨从家里偷来的好酒在座的大金融家、大领导、大策划、大记者、大律师还有大大师以后多多关照。
大暖锅都熬了半个多小时了山珍海味荤素搭配刘苗夏雪也拿起筷子不过大记者夹的肉丸放进了大大师的碗里。
大策划还是老作风:“四大师你手残疾吗?”
章杨变本加厉了:“他嘴巴都残疾。”
杨景行先吃了再举杯:“来别瞧不起残疾人士。”
夏雪建议:“你们先吃点菜吧。”
大律师一说话章杨吓得抱起空碗拼命往嘴里刨鲁林也手忙脚乱刘苗都扑哧了。
这还没开始呢似乎是老板进来了看表情就是很会做生意的:“老板们吃好喝好味道还行吧?”
都是走上社会的人了朋友们热情应付一下。
大过年老板挺开心的:“不够说话账有人结了。”
年轻人的热情反而降下来互相看看鲁林很怀疑老板:“人呢?”
老板继续陪笑:“有人结了……是四零二?”笑嘻嘻周全打量杨景行。
朋友们稍一讶异后就安下心来准备看笑话了不过杨景行也算处变不惊:“我这么红了?”
鲁林很是责怪章杨许维:“想打他我们自己动手呀有必要叫人?”
许维确信地指章杨:“他不想结账。”
徐玲还维护起老仇人来:“不结账还带酒?四大师就这点面子?”
客人吵得凶呀老板连忙解释:“同学高中同学是的……”
一下子挤进包厢五个服务员似乎是考眼力客人们连忙辨认虽然只有三个年纪上有同学的可能但是大家还是有点懵。
没有为难客人太久一个服务员打招呼了:“夏雪。”
夏雪挤上笑容站起来:“诶……”
服务员好像看出来了:“我五班的。”
刘苗哦哦陪笑:“认识不过不熟刚才没注意。”
服务员继续说明:“我复读一年跟郭玉婷一班。”
联系起来了刘苗关心:“她现在在哪?”
服务员摇摇头:“不知道……”
许维最热情了:“坐吧一起吃点都是一中的。”
鲁林章杨居然没骂人甚至也招呼校友坐下聊会章杨还不要脸:“认不认识我?”
服务员干笑一下了还是跟同级说话:“那届你们一个北大一个清华我们复读那年条件改善了好多寝室都装电扇有热水了。”
夏雪还是只能呵呵章杨又叫:“我们该当学弟。”
老板也帮忙介绍:“文慧是我侄女也在曲杭读工业大学。”
服务员解释:“这几天有点忙我来帮手。”
这就不对了都在曲杭怎么没联络上呢?赶快梳理一下。鲁林还是要抽空嘲笑:“我还以为四大师原来夏雪刘苗的面子。”
老板急忙说明:“是四大师是四大师当然有四大师的面子都是九纯人!”
朋友们哇哈哈夏雪都乐得抖肩膀四大师本人也笑眯眯。
老板和服务员还有杂工厨师就挤了一屋子的莫名其妙文慧尝试说明:“他去过一中谢嫣……”
哦刘苗夏雪都想起来了转眼也是好几年了。
章杨不干了质问师妹:“他去一次你就认识了?我不比他帅?”
鲁林真是好笑:“九纯谁认识你?”
这就听得懂了围观人士呵呵嘿嘿起来一个服务员会说话:“都是大帅哥大美女。”
章杨简直羡慕鲁林:“让你沾光了不谢。”
杜玲自觉:“谢谢两位大美女。”
看人聊也高兴呀老板连烟都掏出来了不过客人都不会有两个员工倒不客气。
许维再次邀请:“文慧坐着聊吧他们刚回来刚下车包还在这。”
文慧客气:“我吃过了……我跟大学同学说四零二是九纯人都不相信。”
虽然话不是对自己说的但杨景行还是抓住机会:“我跟这群九纯人格格不入。”
一群呸你就是九纯人的败类败坏九纯人的名声鲁林还严重怀疑起文慧:“你是不是他请来演戏的?”
章杨想打鲁林:“……别说破他不喝酒了怎么办?”
许维建议:“合张影就信了。”
文慧似乎不愿意地急切说明:“后来都信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