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今个进不去那屋了看不到红袖了烦!
“老三老四走吧咱去前院堂屋坐这雪还下着呢!”
骆铁匠招呼着众人往前院去这回没了半点念想的杨永青一马当先跑在最前头。
骆铁匠跟在后面在没人留意的角落里他偷偷抹了把脸上的汗。
活了一辈子都是坦荡做人今夜破例做了回栽赃嫁祸的事了。
到了前院杨永青屁股才刚挨到凳子突然法宣不对劲。
肚子里一阵蠕动那种熟悉的感觉这是要拉了啊?
他捂着腚儿眼拔腿又往后院冲跟杨华忠他们兜面相遇。
杨华忠一把抓住他:“你还往后院跑?”
“我我去茅厕我要拉了!”
“我才不信呢你放个屁听听?”
“我不放我不放!”
一股暖流已经到门口了要是放个屁指不定就把那啥给蹦出来了。
看到杨永青这幅样子杨华明他们就更坚信他是假的。
尤其是骆铁匠在听到杨永青这话的时候先前那点惭愧顿时烟消云散。
这小子同样的借口一晚上用了两回那他栽赃他一回也用不着内疚了。
“永青贤侄茅厕前院也有走大伯带你去。”
然而骆铁匠还没走到杨永青跟前就听到一声爆破之声。
接着某种气味在骆家堂屋蔓延开来就算十筐臭鸡蛋一齐砸下来在场的没人招架得住!
杨华明跳起来照着杨永青的屁股踹了一脚脚上沾了。
他跳着脚往后躲捏着鼻子骂。
王翠莲正招呼着其他女眷大家都在那宽慰着王翠莲和孙氏杨永青这边的大动静顿时让整个堂屋乱了套……
当前院乱作一团的时候后院的屋子里却很安静。
杨若晴几个都不敢吭声安静的等待着福伯和旺生为骆风棠诊治。
这过程对杨若晴来说漫长又煎熬。
虽然之前自己也通过骆风棠的脉搏和其他特征大概判断出他就是染了风寒可是总是会忍不住的担心往不好的方面去担心去瞎想。
她很久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但现在她承认她是真的慌了她并非什么真正的女强人她有自己的软肋。
而这些年她的软肋越来越多她却甘心情愿。
福伯终于收了手杨若晴的思绪才被打断。
“福伯棠伢子情况咋样?”杨若晴赶紧上前去问。
福伯一边收拾着银针跟杨若晴这说起了骆风棠的病症。
他说的详细杨若晴也听得仔细。
听完她才松了一口气。
确实是长途劳顿染上的风寒并不是她瞎想的那些不好的情况。
“先前我给他扎了针待会你们把这两包药熬了给他喝下天明的时候差不多就能退烧退了烧自然就能醒。”
杨若晴点头双手接过药包。
福伯又叮嘱了一些其他事情杨若晴再次牢记最后红袖陪着骆宝宝一起送他们父子去了前院堂屋。
屋里独独留下杨若晴和拓拔娴二人。
拓拔娴还是忧心忡忡只有等骆风棠彻底醒来她才能真正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