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君墨突然打断了左老夫人的话:“娘不就是想要孙子么?我给你带个回来就是了!”
“啊?”左老夫人愣了下。
左君墨又补充了句:“亲生的孙子!”
“啥?”
左老夫人大愕豁地站起身来脑袋直接撞到了头顶的车厢顶痛得老夫人眼冒金星。
“娘你怎么样了?快些坐下让我看看都怪我是我不好……”
左君墨急了赶紧将左老夫人扶坐下来。
左老夫人却顾不得疼痛紧紧抓住左君墨的手颤声问:“你方才说什么?亲孙子?你的儿子?我的亲孙子?你是在忽悠我吗?”
左君墨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儿子不敢忽悠是真的我的血脉!”
左老夫人惊喜得差点叫出声来指甲都快要把左君墨的手给抓出血来。
“啥时候的事儿?孩子呢?孩子在哪儿?”她叠声追问。
最后在左老夫人的严肃逼问下左君墨不得不将自己有个私生子的事儿跟左老夫人这如实招来……
“那孩子应该快要七岁了吧还是六岁?五岁?嗯差不多七岁了至于哪个月份生的我也没仔细问……哎哟!”
左君墨刚说了一句话胳膊就被左老夫人狠狠拧了一把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个混小子这说的是人话吗?自己的儿子多大了自己都不清楚?你是怎么当爹的?”
“我压根就没想当那个爹那孩子是一场意外意外醉酒后的意外!”
左老夫人无语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按压着想要把左君墨掐死的冲动“孩子娘是啥人?到底啥情况你如实道来。”
左君墨‘嗯’了声耷拉着脑袋闷声说起了自己人生中最想要掩盖的一桩丑事……
“那是大概七八年前吧有一回我押送一批货物去苏州那天夜里我心情有点不太好就一个人出去走走。”
“我沿着苏州河一直走走着走着突然下起了雨无处躲藏刚好岸边停着一艘船一个戴着斗笠的老翁招呼我上船去避雨……”
“你上了停在苏州河面的花船?”左老夫人惊问。
虽然儿子成年之后能撑起这个家她便待在家里安生度日可是早年毕竟在外面闯荡过对于外面的事情也是知晓一些的。
地面上有勾栏院青楼一条街水上便有大大小小的花船做的都是声色场上的皮肉交易。
一想到自己嫡亲的孙子身上流淌着一半那种风尘女子的血液左老夫人先前的激动就冷了几分看向左君墨的目光更是带着怒意!
左君墨自然也察觉到了娘的不满但话头都挑开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了。
“娘那姑娘不是风尘女子但也不是什么光彩身份她是个寡妇。”左君墨道。
左老夫人愕了下虽然不喜寡妇这个身份但寡妇好歹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只是命苦了些只要不是风尘中那些卖笑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