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杨若晴刚从洗浴房出来正在擦拭着头发冷不丁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是不是着凉了?来我帮你把头发擦干。”骆风棠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朝她这边走来。
杨若晴笑着道:“这个天气秋老虎横行着凉应该是不会很可能是某些人在想我呢!”
“某些人?子川?还是大球他们?”
骆风棠挑了下眉深邃的眼中掠过一丝戏谑英俊的脸在灯光下凭添一份生动。
杨若晴嗔了他一眼“咋扯到子川身上了呢?我当然是指张水莲和大球呀!”
骆风棠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不过是故意逗逗媳妇罢了。
他拿起一块干燥柔软的大帕子站在她身后为她温柔的擦拭着头发。
她享受着他的伺候口中跟他这呱唧着:“我先前洗澡的时候就一直在幻想那张水莲和大球两人肯定会按捺不住好奇去拆那只大盒子的。”
“等到他们耗费力气拆开一层又一层后看到那最里面竟然只是包着一块院子里的石头时会是啥样的表情?”
震惊?愤怒?错愕?
还是心虚之后的担忧和忌惮?
骆风棠道:“那两口子贪心贪婪且心术不正是该受些教训了。”
“若不是因为他们是志儿的亲哥亲嫂换做旁人我早抓去军营做苦力了跟旺福那样!”他又道。
杨若晴噗呲一声笑了忍不住扭头对他道:“这要是换做旁人我也不可能给他们那么多银子啊我钱多烧得慌呀还不全是看志儿的面子嘛!”
骆风棠眼底都是宠溺抬手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正擦头发呢转过去乖乖站好。”
杨若晴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听话的转过身去重新站好。
“罢了懒得浪费口舌去讨伐那个张水莲和大球了等我下回去扬州搞个突然袭击到时候新旧账目跟他们一块儿算。”杨若晴道。
“对了棠伢子那个旺福自打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他从牢里放出来后还没来得及回村就被你给拐去了军营烧饭”
“如今算起来也有快两个年头了那厮在军营里咋样啊?那一身坏习性可磨掉了一些么?”她又问。
骆风棠低笑了声道:“前半个月很老实半个月后就开始犯怪了在将士们的饭菜里做手脚。”
“自然是被狠狠教训了吃了好几顿军棍接下来老实了不敢在饭菜里动手脚。”
“接下来的大半年表面上装老实暗地里寻找一切逃脱的可能甚至花钱去贿赂人自然他逃了五次被抓回来五次又吃了五次军棍”
“追缴汉军的时候我也带上他了真刀真枪的跟汉军干了两场后废掉了一条腿如今成了瘸子。”
“许是彻底被战场上的血雨腥风给吓到了又许是瘸了逃也不方便去外面做啥事儿也不利索如今倒是老老实实留在军营的伙房里烧饭不敢再出啥幺蛾子了。”
听完骆风棠的一番叙述杨若晴也忍不住笑了。
“这旺福啊皮了半辈子没想到这后半辈子还得在军营里打磨虽说那军棍可不是好吃的但好歹也算是帮旺福改邪归正了。”她道。
“他若是就此老实安分下来那将来老了生活方面至少还能有一份保证若是再犯怪下场就真的很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