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安把刘氏压在粗壮潮湿的树身上俯身过来一张热烘烘的嘴就往刘氏的脸和脖子上拱……
刘氏也没闲着一手勾住杨华安的脖子另一手就去扯杨华安的裤腰带。
一个是妇女之友****守着一个又聋又哑邋里邋遢的呆傻女人过日子。
床上那事儿除非憋得受不住才会把金氏扯到自己被窝里捣鼓几下。
其他时候看都不想看。
而另一个则是正当虎狼之龄的年轻妇人。
夜夜守着个没那‘玩意儿’的假男人这煎熬这心火就算这满池塘的水都浇不灭啊!
这会子这样一对男女凑到了一块儿。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两个人就跟田沟里那‘呱呱’叫的蛤蟆一样交叠在一块儿。
上百年树龄的老枫树为他们的勾搭做了见证……
夜里喝了酒两个人兴致都很高。
这夜里也没有人往这边过来两个人尽情的放肆的爽快了好几回后总算是尽兴了。
提好了裤子系好了衣裳带子拢好了头发。
杨华安气喘吁吁的问刘氏:“自打老四回来这好多****都没让我挨过你了。”
刘氏咯咯笑:“他天刚黑就躺床上去了我咋给你留门呢?”
杨华安又问:“他这趟家来啥时候再出去?等他出去挣钱了咱又能这样快活了。”
刘氏摇头。
“我也问他了他没说准话一会儿说过几日就得走一会儿又说不大想出去我也摸不到他的准话。”她道。
杨华安叹着气:“哎那咱只能先这么熬着了等老四走了就好了!”
刘氏点头:“可不就是么!”
……
吃饱喝足又在老枫树下狠狠满足了一番某些方面的需求。
躺到床上刘氏没一会儿就传出了震天的鼾声。
而杨华明却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一会儿就往屋门那缝隙里瞅一眼。
屋子里点着一盏豆油灯缝隙外面的院子里却黑乎乎的。
黑暗中就像有很多双眼睛贴着那缝隙往里面瞅。
杨华明越看越怕不敢看又忍不住想要去看。
就这样反复折腾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忍受不住疲倦沉沉睡去。
梦里面他又回到了那个地方。
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双手乱舞双脚乱踢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喊着什么。
刘氏先前在老枫树下折腾得太累了没醒。
最后对面东屋灯亮了。
老杨头过来拍窗户:“老四你咋啦啊?”
刘氏被拍门的声响惊醒翻身坐起这才看到杨华明的异样。
“没事儿没事儿是梦魇了我来把他拍醒!”
刘氏朝着屋门外喊了声论起两只巴掌照着杨华明脸上拍了下去。
“啪啪!”
“荷儿爹荷儿爹你醒醒!”
“啪啪!”
“噼噼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