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在十乌大闹一场。
谁让他们屡次侵犯陇舞。
正所谓——
来而不往非礼也!
一切不过是风水轮流转罢了!
沈棠抬手抹掉脸上的血目光落向爆炸方向中心狠心说道:“先登随我断后少玄护送望潮离开。你们先去跟大部队会合我与先登将最后的戏份演完。”
为什么留下姜胜而不是顾池呢?
顾池这病秧子心声打听八卦是行但看他病恹恹的整天抱着药罐子不撒手。让他跟自己在战场上蹿下跳有些心疼。待他养好身子怎么压榨都行。
顾池面无表情:“……”
主公这种时候就不需要心疼吧?
姜胜则诧异沈棠将如此重任交托给自己——这可是断后而非其他若是姜胜借机划水无疑将沈棠置于危险之中。
这一举止变相交托全副身家性命!
他自不敢怠慢。
“唯!”
顾池欲阻拦也不得。
时间紧迫机会稍纵即逝根本不能交给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拉扯浪费。
他一把抓住白素的手也不管后者一脸恨不得留下来陪着主公共生死的决绝表情:“如此主公安危便交给先登了!”
“顾望潮我等岂能留主公断后?”被顾池裹挟着撤退白素此刻气得她想踹人主公和僚属的角色颠倒了吧?哪怕退一万步说“万一主公有个三长两短……”
顾池漠然道:“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自会有祈元良替主公赴死!你我当顾全大局再者主公也不是去跟人拼命只是跟姜先登联手演一场戏打消十乌疑虑也方便我等伪装身份在十乌活动孰轻孰重呢?”
白素暗暗咬牙。
二人指挥剩余残兵撤退。
营地彻底被大火焚烧殆尽。
沈棠与姜胜对视一眼。
无需对话便可知道对方行动。
沈棠也知道自己一尸三命她这边受个伤祈元良那边就要跟着上金疮药放弃了给自己戳两刀制造伤势的打算。只是划破衣裳抹上不知哪个倒霉鬼的血再烧焦一截袖子和衣领与同样狼狈虚弱的姜胜前去支援打得火热的主战场顺道看戏。
“……这苏释依鲁老当益壮啊。”
隔着大老远扑面而来的罡风夹杂着不知谁的武气利刃沈棠还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硫磺气息。营地附近数里被狂躁凶猛的武气毁得底朝天当场制造出一个直径百米的大坑大坑之中苏释依鲁上身赤裸仅有肩甲和护臂还算完好其他尽数碎裂。
胸口后背鲜血淋漓。
但此人却不皱一下眉头。
哪怕己方文士已经被围攻诛杀他孤立无援附近援兵支援不及。
眼前的敌人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手中丈高阔面战斧隐约闪烁着煞气光芒吞吐着渗人的杀意似乎迫不及待要跟随主人去砍下敌人首级。在苏释依鲁对面敌人只剩三个还站着远处小坑之中躺着一具被斜砍成两截的尸体这是他的战利品!
姜胜道:“可惜武气要耗尽了。”
毕竟上了年纪。
体力精力架不住如此围攻和车轮战敌人明显奔着他这条老命来的几个武胆武者的能力都非常有针对性。即便苏释依鲁实力高经验丰富也被围殴得喘不过气。
再打下去就得拿出拼命招式。
玉石俱焚了!
而被看衰的苏释依鲁咳出一口血狠厉问:“你们——是哪个王子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