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时也就远远看过秦礼两眼对此人并不了解连名字也是现在才知。这种文士之道简直是为战场而生为何没什么名气?
祈善道:“他喜欢玩阴的。”
康时:“……”
这话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论手段“阴”似乎祈善更有权威???
尽管没有问出口但他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看得祈善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康时也怕将人气出个好歹。
急忙收敛表情。
祈善这才勉强满意说道:“秦礼没名声是对的他本来就不是喜欢出风头的性格怀才而不露于人前。出仕前还曾隐居庙宇代发修行数年。因某些原因才出山。”
顾池补了一刀。
“这个‘某些原因’不会是你吧?”
祈善听了想打人咬牙:“不是!”
别什么锅都往他身上甩。
顾池看着浓雾问:“那是因为什么?”
文士之道可不是随便觉醒出现的。
这东西不仅是一种独属于个人的特殊能力还是文士叩心自问。本质是什么人、追寻什么道或者内心最渴望什么……能力的外在显现跟自身息息相关。看这笼罩战场的浓雾这秦礼骨子里不简单啊……
祈善:“……”
他摊牌的确跟他有些关系。
不过只是间接有些关系。
祈善那任主公跟秦礼是未出五服的亲戚一度挖空心思想招揽秦礼但始终未果。
时间一长都成执念了。
于是祈善出了馊主意逼秦礼出山。
因为这一档子事情这俩就结仇了。
之后气场不合矛盾越来越大。
顾池:“……”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祈善的法子不是损就是缺德不然也不能让秦礼惦记这么久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嫌弃根本不带掩饰的。
顾池:“那他现在怎么投奔吴贤了?”
祈善道:“国破家亡。”
这世道能让人无家可归到处流浪的除了战争还是战争哪怕秦礼重新回归庙宇也无法真正宁静下来。反正已经造了那么多杀业不如干彻底一些直接杀穿这世道。
顾池:“……”
他竟无言以对。
不过祈善还有一些隐情没说。
祈善和秦礼共同辅佐的前任主公一开始的确有雄霸之主的气势整顿贪腐不论亲疏消减百姓沉重税收减少不必要的杂税替百姓声张正义渴求贤才能人……
事实上即便没有祈善的“馊主意”秦礼也有出仕的意思——人家不过是在观望生怕这位未出五服的亲戚只是表面功夫便设立了一个考察期——结果还真表面功夫。
这位主公在势力稳定之后就浪了。
一直苦苦压抑的本性开始暴露开始安于享乐喜怒无常最烦祈善几个的谏言。
有人因此被一通暴打险些重伤不治。
最让祈善无法接受的是——这位被小人吹捧得飘飘然又听信不知哪来的邪门歪道用紫河车入药做“永葆青春长生不老丹”。
自那之后越发变本加厉。
单纯的紫河车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求。
他想看到更加明显的药用效果!
于是生剖妇人取婴入药。
阻拦此事的秦礼险些被一剑斩杀。
虽然后来捡回一条命但也被撸光了所有权利禁足在家秦礼感觉事情即将失控。
准备徐徐图谋扶植另一位适龄的继任者。不能让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势又乱了。
同样是阻拦秦礼好歹是自家未出五服的亲戚又是多年白月光多少留了点儿手但对祈善就没那么客气了。秦礼阻拦一次被禁足祈善阻拦一次被杖责十数杖。
行刑的人下手还挺狠。
若非祈善是个文心文士这一顿下来小命准保没了。前任主公还是我行我素其他劝阻的心腹下场更惨不是被杖毙被一剑穿心就是被剖心开腹又命人搜罗怀孕妇人。
也是这一次让祈善彻底起了杀心。
祈善并不能控制自己的文士之道也不能想让主公何时暴毙就何时嗝屁但或许是急切心情影响了文士之道不待秦礼布局前任主公就跟以前的主公一样没了。
一夜之间没了主心骨有资格竞争继任者的儿子们、叔侄们……各个不安分起来举兵的举兵逼宫的逼宫偷袭的偷袭……
再加上前任主公放飞自我之后得罪的那些士族高门好家伙顿时乱成一锅粥。
秦礼人在家中坐国破家亡天上来。
是的就这么亡国了。
隔壁国家安插的探子第一时间将前任主公暴毙的消息传递出去趁着一伙人乱成一锅粥内斗的时候举兵攻打作战迅捷如闪电!
一个多月就神奇地拿下全境。
所以说——
灭国多少跟祈善还是有些关系的。
倘若不是祈善心急或许局面不会如此。
但祈善不这么认为。
内斗的隐患一直都存在只是被表象覆盖了看不出来以那位前任主公的暴戾他的位置被人推翻也是迟早的。
走到那一步邻国依旧会趁虚而入。
顾池多少也猜出点什么并未点破。
康时注意力都在浓雾上头。
心下暗暗警惕。
盟主吴贤未来会是个劲敌。
一个秦礼便有如此能耐其他底牌呢?
三人各有心思。
这时意料之外的变故发生。
浓雾之下皆为秦礼领域!
因此他也是最先发现这点的。
战局并未朝着他预料中的方向发展。
“又是公西仇!”
吴贤盟主在一侧听到这话侧过头来。
“公西仇?”
秦礼:“我的文士之道对他无效怎会?”
公西仇表示没什么不可能的。
蛇又不是靠眼睛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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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シ┳━┳
娘嘞想名字真的好烦啊。
秦礼这个名字难搞因为先取的是字“公肃”最后纠结了半天是“貌恭心敬曰肃”还是“摄下有礼曰肃”(要是前者就跟鲁肃撞车了想了想选后者)
嘿嘿今天“临幸”了一把box白轴键盘还是自己搭的(当然买的是组好的套件我就按了个轴体和键帽)声音比青轴小点但是很脆手感更软一些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