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胡开局飞龙骑脸!
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康时忍不住说了句扫兴话打破寂静。 “倘若众神会内会也要积蓄数年才能跳一次大神咱们——”话未说完就被沈棠丢了个【禁言夺声】他错愕睁圆眼睛。
沈棠忍着额角青筋:“你别说话。”
康时这张乌鸦嘴十拿九稳的事儿都能让他咒黄:“从分析来看暂定内会派发至各地的‘鲁班球’是发动此次年会言灵的供应来源。它能吸收没用完的‘污浊’……是不是储存个三五年就够一次年会了?”
至于如何锁定人?
就跟青鸟传信一样需要获得目标信息?
沈棠瞧了一眼在场几个披着虚假马甲的人在内心默默将“真实信息”划掉。
“咱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其一找到言灵;其二为言灵的维持和发动提供充足的‘气’。内会用‘污浊’咱们可以用文气、武气、墨气。关键是怎么储藏?说起储藏我又想起以前跟公西仇干架的时候习惯性往武器灌注武气或者文气用以攻击这算不算一种载体?可武者化出来的武器不能长时间维持啊这也是难题。”
沈棠一边说一边陷入自己的思维世界。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光是听主公这么说便觉得复杂万分更别提将其付诸现实——主公这个叫“钉钉”的怪东西真就非要不可吗?
他们用眼神互相推诿。
希望站出来一个劝说主公打消念头。
为了一个朝会不至于这么为难自己。实在不行就跟顾望潮说的允许文气化身去上朝点卯。在座这些文心文士哪个不会【三心二意】、【一心多用】这一手呢?
至于未来的其他朝臣?
呵呵可以将这些言灵列为考察项目。
就在众人即将推出倒霉鬼的时候沈棠福至心灵:“我想到了是‘非攻’埃”
众人:“???”
怎么又跟剑尺“非攻”扯上关系了?
沈棠急吼吼解释脑洞:“你们应该没接触过‘非攻’这玩意儿我闲着无聊把玩过不管怎么往里面灌都跟个无底洞根本灌不满倒是它的材质会发生变化。我好奇试过将文气抽空灌进去结果那把‘非攻’怎么都搞不断硬度高得吓人。”
硬度高韧性也强。
只可惜本身没什么杀伤性。
顾池勉强跟得上主公堪比无底洞的脑洞搁其他人眼中就是这俩又唱双簧:“主公是说用‘非攻’解决储存问题?”
这个方法确实很取巧。
“兼爱”是墨者的信物“非攻”相当于墨者的丹府而丹府本身就能储存。
“非攻”确实能当做承载容器。
至于自动吸引天地之气?
不管是文士还是武者一旦开辟丹府在不主动修炼的情况下文心/武胆也会自动运转缓慢吸收周遭的天地之气进行淬炼吸收。如果说主动修炼效率是100自动运转的效率就是1。很慢但确实有在吸收。
沈棠笑道:“有何不可?”
说着抽出一把梆硬的“非攻”。
是的在她被一众墨者推举为“钜子”之后她也有这玩意儿文气和武气可以自由转化为完全没攻击性的墨气。沈棠手中的“非攻”跟北啾相比更加古朴内敛。
她屈指弹了弹“非攻”尺面。
“上一次灌进去的文气没有消失。”
众人:“……”
储存是最麻烦的一环解决这个问题剩下的反而简单——他们不知道众神会用了什么言灵但他们知道这个言灵的最终效果啊照着这个方向开发钻研尝试就行。
只是内心仍有一丝疑惑。
为了给朝臣省一点儿睡觉、吃饭和赶路主公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劳心劳力?
他们觉得古怪但又有点感动。
看穿一切的顾池:“……”
主公似乎没告诉他们她口中上朝点卯的并不只是王都朝臣还有地方官员。
真是作孽埃
主公混入众神会最先遭到报应的居然不是众神会社员而是他们这些僚属。
有了眉目沈棠心情大好。
在酒席上大快朵颐干了十几桶饭上菜速度赶不上她炫菜速度估摸掌勺大厨的锅铲都要抡出残影了。众神会的年会开得太久沈棠还以为他们要饿着肚子回去。
没想到还管饭。
就是其他社员的脸色不太好看。
谁来这里是为了干这一顿饭?
这“谭韶”吃得又快又猛他们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十来个要谈交易的社员也被分了心神注意力一再被打断都集中在沈棠这一桌。终于有人实在是看不下去。
“祈主社平时都不给他吃点好的吗?”腔调阴阳怪气一看就知是前主社走狗。
“又没吃你的你心疼什么?”
升了主社祈善也懒得小心翼翼只要主社没背叛众神会一般情况都能连任至下一次年会。祈善就没向众神会献过忠心。
既然不曾忠诚自然也无从背叛。
顾池正愁有气没处撒也道:“年会一应用度都是花公家的一切都在预算之内用得着你替主社省钱?好大的奴性。”
社畜被迫团建还替公司省钱贱得慌。
前主社走狗被两句话噎得差点仰倒。
“你、你们欺人太甚1
“呵呵你们是第一日认识祈某?”
其他社员也纷纷变了脸色有跟此人关系好的想站出来说话却被祈善一个眼神逼退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惧怕他这位主社的。乌元就想开口当这个和事佬拉拢看祈善不顺眼的社员回头上门交易合作也方便结果刚说完就被祈善一句话彻底堵死。
“还有你你也是!若还惦记粮种不想明年北漠被卡得收不到一批货物你在这里就少插手少说话。在康国这片地界祈某人敢说二没人能说一!除非死人!死人在阎王殿前面说什么鬼话祈某管不着。”
乌元:“……倒也不必如此。”
祈善却是打中了他的七寸。
他神色讪讪地坐了下来。
其他人心思各异。
这个“恶谋”顺利获得主社之位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嚣张跋扈、小人得志。只是没想到康国那位女君主居然真的是他的傀儡。在座社员有几个还是境内世家出身。
他们和背后的家族都被沈棠折腾过。
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傀儡。
合着他们全部恨错了人?
心下冷意蔓延为祈善的手段心惊胆战。他们以为自己已经高估恶谋没想到还是低估。待年会结束回到家族一定要叮嘱族人小心行事千万别将把柄递到他手中。
这一闹再无人说沈棠几个饭桶。
沈棠看着他们食不下咽又多干两桶。
嘿嘿太下饭了。
这顿饭吃得很是尽兴。
跟祈善有过节或者站队前主社的社员潦草动了几筷子又艰难地在原地枯坐好一会儿寻借口急匆匆离开只丢下一句“诸君新岁安康家中有事就先不奉陪”。
他们跑得了但前主社不能。
被祈善硬拉着喝酒应酬。
他是如坐针毡推辞好几次不胜酒力最后还是靠着尿遁才暂时脱身祈善看着他匆忙背影微微眯眼。眸底翻涌的晦暗仅一眼就能让人不寒而栗。若再想看个仔细那里又是一片沉着冷静不见丁点阴暗。
“将食涨如厕陷而卒……”他举杯一饮而尽“天寒地冻路面结霜他这般匆忙去如厕可不要出事才好。”
听闻此言有人手一抖酒水洒出。
康时慢条斯理地用餐:“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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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