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珠非常震惊她不傻很快意识到妹妹已经控制了她的手下。
宁秀微微笑道:“姐姐不要惊讶她们现在都已经跟了我自然要听从我的命令。”
“你……怎么做到的?”
宁珠惊疑不定目光不由看向府邸外她有非常不好的预感自己这次来血修宫怕是自投罗网。
宁秀咯咯笑道:“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因为自己运气好找了一个好老公。”
“他!?”
宁珠瞪大眼睛就算先前有猜测可是当妹妹亲口承认的时候还是让她感觉难以置信。
“当然就是我现在的夫君谁能想到一个上门女婿会如此厉害说实话小妹自己也没想到可是结果就是这样不可思议夫君他强行终结了圣子并让自己的孩子取而代之现在我怀的就是他的孩子。”
宁秀轻抚肚子一脸的幸福。
宁珠一脸的不可思议用自己的孩子替换?
这样的操作肯定不是宁珠能够弄懂的她也没心思去解读现在的形势似乎非常明显她已经输了而且还输得非常彻底。
“你们想怎样?”
宁珠故作镇定她不相信妹妹能够这么快控制血修宫她似乎还有翻盘的机会。
“姐姐不会还在指望有人来搭救吧那根本不可能哦现在的血修宫已经被我们夫妻控制至于宫主相信很快就会不存在那时候血修宫就是我们夫妻的地盘了。”
宁秀非常得意她对萧战又盲目的信心宫主或许神秘但很快就会被干掉那时候血修宫自然也就是他们夫妻的囊中物。
“姐姐啊你勾结血屠殿的贺之竹对付我可有想到这么快就沦为阶下囚?”
宁秀的脸上浮现冷笑她对这个姐姐不爽很久了不仅仅因为这一次姐姐想要她的命现在她彻底掌控局面自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宁珠咬牙道:“妹妹姐姐知道错了你能不能给姐姐一个补偿的机会?”
“补偿?你能拿什么来补偿我?”
“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妹妹能够原谅我。”
宁珠可怜兮兮的说她将自己的姿态尽量放低。
宁秀微微挑眉她到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姐姐干掉毕竟这是自己的亲姐姐不过她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好过。
什么样的报复最解气?
杀人肯定不是最好的办法你的仇人被干掉一了百了这根本不是在报仇而是在让自己的仇人解脱。
真正的报仇就是让自己的仇人体会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并且让她始终处于这种状态让恐惧今后都笼罩她。
那么宁珠最怕什么?
权力绝对不是宁珠最害怕的就算失去一切这女人也会苟活所以这肯定不是她最怕的。
宁秀自认还是挺了解姐姐的权力只会让其满足自己的私欲她不久前听萧战的凤卫说过自己这位姐姐好男色借助自己血修宫长老的便利祸害了很多男人这可不是正常的偷人这女人非常狠毒她修炼邪术喜欢采补很多男人都遭了毒手据不完全统计怕是有四位数的男人死在她的身上。
真是贱啊。
宁秀非常不耻一个女人哪里能够如此不堪她相信自己这位渐渐已经贱到骨子里要想惩罚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这方面着手。
“你真的有办法做到你说的那样?”
宁秀询问的人是奴月这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
“夫人放心这是我最擅长的手段一旦种下这种诅咒她的欲望会被无限放大而一旦产生欲望对她来说就是最为痛苦的事情而她又无法控制只会一直处于痛苦中。想要让她不受诅咒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夫人的狗只有摇尾乞怜才能得到一丝平静。当然夫人可以掌控她的一切想要让她痛苦就能痛苦这一辈子她都逃不过夫人的控制。”
“这种诅咒真有这么厉害?”
宁秀的眼睛有些亮一个好色的人肯定很难不好色而诅咒能够将之放大只要碰到异性就会产生而一旦产生就会被诅咒如果得不到释放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宁秀的脸上浮现冷笑她觉得奴月说的方法值得尝试干掉自己的姐姐没那个必要她没办法向父亲交代那么就让姐姐成为自己的狗今后只能躲在自己身边摇尾乞怜。
……
“贺之竹死了?”
血屠殿第一时间就知道贺之竹死掉的消息这对于整个血屠殿来说是非常震撼性的消息。血屠殿不是没有死过核心弟子可众人绝对无法想象贺之竹挂掉了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超级天才被誉为未来可能晋升武道至尊的存在如今居然就这样简单的挂掉众人不震惊才怪。
“我早就说过这小子会将自己作死如今应验了吧这是活该。”
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充满对贺之竹的不满与不屑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怪异说这话的是一个美女确切的说是一个身材好得让在场所有男人都要咽口水的女人。只不过这些男人都不敢让自己的目光在美女身上停留片刻那感觉他们看的不是女人而是一条毒蛇一不小心就会被她毒死。
美女嘴角绽起轻蔑的弧度她对血屠殿这些家伙充满不屑。
“嚣张是需要资本的如果资本不够又要嚣张下场就会跟这个贺之竹一样。不过重点就是老娘从来都不认为贺之竹是天才这小子就是一个废物名气之所以这么大全都是被你们这些家伙吹出来的现在好了他已经被你们吹死了如愿以偿了吧。”
美女很不客气的将贺之竹死亡的锅扣在所有人身上这自然让不少人很不满可奇怪的就是这些家伙居然没有一个反驳。看得出来美女的威望似乎非常的高能够让血屠殿一群邪魔噤若寒蝉。
“那个邪女啊贺之竹不管是否被自己作死了他毕竟还是死了作为我们血屠殿几个能够拿出手的天才我们总应当有所表示。”
一个老头开口了他用很小心的目光看着美女。
“你徒弟挂了要报仇自己去反正这事别找我。”
邪女不屑的哼了一声。
老头尴尬的道:“邪女啊总所周知我们血屠殿目前情况不允许啊剑府的人紧盯着我们只要我们离开自己的地盘怕是会被疯狂追杀。你也知道剑府出来的都是一群疯子老夫就是他们追杀榜上名列前茅的人这时候出去风险不小啊。”
邪女不屑道:“怂包全都被剑府的人吓住了你看我不是照样外出也没看到剑府的家伙追着我不放。”
“那个怎么能够相提并论了。”
老头赔笑他很想说剑府的人不是不想干掉你而是被你杀怕了基本上一枪就戳死了久而久之剑府的人碰到邪女都要绕道走哪里敢追杀她。
“好了一个死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吧咱们没必要替他报仇如果你们真的想要报仇那就自己去不要找我。”
邪女很不屑的走人这让在场的血屠殿高手面面相视。
“报仇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咱们血屠殿每年都有很多人会发生意外要是真要报仇我们早就该杀上剑府了。”
“可不是嘛如果真要报仇剑府才是重点虽然邪女说话不怎么好听但是她说得对死都死了我们活人为了他去冒险不值得了。”
不少人都在附和这不是他们不想报仇啊而是最近剑府盯得紧他们如果出去报仇肯定会被剑府的人缠上一旦真的被缠上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老头非常恼火贺之竹可是他的徒弟如今一个个都不肯出头这还算是同门嘛。
虽然很恼火但是老头也没办法毕竟特殊时期肯定要谨慎小心如果这时候作死可就是真的死了。
都是那个该死的剑府。
老头很郁闷他甚至觉得徒弟可能是被剑府的人干掉了谁让这小子作死了这时候跑出去跳这不是嫌自己活得滋润嘛。
“你认为贺之竹那蠢货是怎么死的?”
邪女刚刚离开议事大殿就进入一座静谧的竹楼一个穿着和服的美女正在沏茶似乎知道她要来一样。
“还能怎么死的不就是作死的嘛。”
邪女不以为然她从来都不曾关心过血屠殿就算被灭了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何况那个贺之竹这个在她眼中完全就是蠢货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