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相对的是,若是工作完成地很好? 姜蝉的奖赏也非常地丰厚。总而言之,在北宸,都是有能者居之。
当然,北宸那么大? 也会有派系之争? 姜蝉不管他们私底下怎么竞争,唯独只有一条,竞争必须是良性的? 若是有人使什么小手段,那对不起了,北宸的刑律可不是说着玩的。
就在姜蝉和杜梓书忙着在行宫里做年度计划的时候? 三皇子悄无声息地落马了。朝中三皇子的母家斩首的斩首? 流放的流放。
博达来回报这件事的时候? 姜蝉还有点愣神。她眨了眨眼,最近似乎有点太工作狂了?
“臣听说三皇子被罚去看守皇陵,终身不得离开皇陵半步。府中除了三皇子妃之外,剩下的姬妾们全都被罚为官奴。”
姜蝉敲打着桌案:“这个结果朕很是满意,现在轮到于寒了。”
博达:“于寒很受四皇子宠爱,这些年里,一共为四皇子生了一儿一女,是四皇子的侧妃中荣宠最多的。”
姜蝉:“早就知道像她这样的人,会想方设法地往上爬。她有这个结果,朕一点都不惊讶。怎么收拾于寒?朕还要想想。”
杜梓书放下毛笔:“陛下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您出现在她的面前,就足够她喝一壶的了。”
姜蝉挠挠下巴:“说地也是,可惜啊,她是侧妃,一般时候还见不到她。”
杜梓书:“下个月初八就是庆丰帝的六十大寿了,这种场合,她肯定会出现的。”
姜蝉一拍桌子:“说地也是,咱们就耐心地等庆丰帝的生辰吧。话说庆丰帝的生辰一过,咱们也应该回北宸了。”
博古硬声:“在这里呆地怪不自在,不如北宸惬意。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做什么都直来直去,不像在这里,说话都要想个好几遍才开口。”
姜蝉:“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们了,庆朝这里终究是朕的一桩烦心事,不处理这件事,始终是朕的一个心结。”
博达:“我们不委屈,按照我和博古的想法,就应该将那些得罪了陛下的人全都就地正法。”
姜蝉失笑:“我们要以和为贵,朕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吗?有些人罪不至死,何必多做杀孽?”
杜梓书摇头晃脑:“难怪了尘大师说陛下有佛缘。”
博达顿时急眼:“相爷,您可千万别再提佛缘这个字眼了,娘娘之前偶然听到佛缘这个字眼,担心地不行,好不容易才被安抚好。”
杜梓书投降:“不提,不提。”
姜蝉:“距离老皇帝过生辰还有十天,不知不觉咱们都出来将近半年的时间了。远在庆朝,忽然格外地思念故乡。”
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庆丰帝的六十大寿如期到来。庆丰帝过寿的前一天,姜蝉就收到了太子送来的请柬。
庆丰帝的寿宴很是热闹,绝对不是仅仅举办一天。姜蝉和姬氏等人是盛装出席,经过大街的时候,人人脸上都是喜庆的笑容,真真应了那句普天同庆。
到了皇宫更是如此,处处张灯结彩,简直比办喜宴还要热闹。在皇宫正殿前面有一个大广场,此刻广场上搭建着高高的戏台,戏台周围则是一排排座位。
在戏台上有美貌的少女在抚琴跳舞,宫女内侍往来穿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