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
烈皇听了这话看了刍岸两眼倒是不显得太过吃惊。他虽然被半架空了可是他清楚势力与势力之间的斗争是怎么回事有些时候不是非此即彼的。
今天的盟友明天可能反目成仇;而今日的仇敌明天或许就和你亲密无间。更何况他与天人也无仇怨。
他郑重了一点道:“那么阁下呢?阁下又是何身份?”
刍岸微笑言道:“在下自然也是诸位口中的‘天人’只是在下拜在了宿靑派门下所以说是宿靑派修士也不为过。”
烈皇道:“阁下说能维护寡人周全寡人想听听阁下之言。”
刍岸道:“皇帝当是知晓熹皇乃是有了我辈之助才是能攻克中域。”
烈皇神色有些复杂道:“是我听说贵方在其中起了极大作用若是无有你们熹皇恐怕连自身性命都是难保你们还真是了得。”
早前咒器就在他手中他知道若不是天人的出现熹皇早在三十年前就挺受不住了。其麾下地界必然是分崩离析化散成数十上百个势力。那么下来就是他和长老团的角逐了。可是天人的到来却将世间的走向生生扭转了一个弯。
刍岸显是具备使者的质素面皮极厚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还一副欣然受赞的样子道:“所以皇帝只要愿意听我们的安排那么一切都是好说。”
烈皇道:“那么使者方才说欲问寡人要一物却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刍岸笑了笑正待回答忽然外面那名守在门口的亲信走了进来吴参议上去问了几句回来道:“辅授长老的人来了正在外面等候。”
烈皇一听辅授长老不觉有些有些头疼前些时日被吸摄血液的地方也是隐隐作痛他无奈道:“半刻不得安歇。”
刍岸道:“陛下可先处置陛下之事在下可在外等候随时可以继续。”
烈皇道:“那就劳烦使者稍待了。”
刍岸在那名亲信引领之下就避去了偏殿。
过未多久一名五旬左右的老成军尉走入了进来对座上烈皇一礼道:“臣下见过陛下。”
烈皇起手一托道:“免礼这位军尉辅授在前线可还是好么?”
军尉言道:“辅授擅长统军从不轻敌冒进对面将帅虽然经验丰富但是并不能奈何辅授。只是辅授却常常言哪怕换了一个人来统军只要依托防线循规蹈矩一样也可如此不会有何区别。”
烈皇道:“辅授谦言了他人哪里有辅授这般威望。”
军尉这时抬头道:“陛下辅授虽然身在前线可仍是挂念陛下却是特意来让臣下前来陛下问一声陛下是否按照先前所嘱咐的那般立契了。”
烈王神情有些不自然他道:“你可转告辅授寡人已是按照他所嘱咐半分无有差错的照做了那东西尚在寡人并无半分虚言。”
军尉马上道:“不敢怀疑陛下辅授托臣下再问若是陛下照做了那件事不知可曾有看到那物么?”
烈王叹气道:“至今不曾有见到。却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他又加了一句道:“寡人确然是按照长老所言行事绝不会弄错的。”
军尉道:“既是这般臣下会如实转告辅授长老只是辅授长老还托臣下转告陛下一句若是六派让做什么陛下千万不要回绝。”
烈皇一皱眉道:“辅授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军尉委婉言道:“辅授也是听说了东线一事也很担忧陛下安危东线缺少造物防线什么都缺如此起到决定之用乃是上层力量唯有发起雷霆之击快速荡平敌寇才能还得人心安定也就不必再往东面抽调人手了。”
烈皇质疑道:“如此就有用么?这一次剿灭了敌寇熹皇下一回莫非就不会再派人来么?”
军尉慨然道:“那便再将之消灭战争便是如此的以熹皇的疆域不用指望能一战而定我们唯有一次次消灭他们直到他们不敢来为止。”
烈皇点点头道:“辅授与军尉之言寡人获益良多寡人会好好考虑的。”
吴参议这时向外虚虚一请道:“这位军尉请吧。”
军尉执有一礼道:“是那臣下就告辞了。”
烈皇待其人走后不满道:“一个个都来逼寡人好像寡人才是不顾大体之人。”他坐了一会儿才道:“把那位刍先生请回来方才还有未尽之言。”
于是刍岸又被重新请回到了殿上。
烈皇道:“方才未问清楚却不知先生是要何物?”
刍岸精神一振道:“陛下金师要的是一块‘祖石’。”
烈皇疑惑道:“祖石?”他敲了敲脑袋“好像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