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
冬葵点了点头也拉了凳子坐下一面去小心的握她那只受伤的手。
‘嘶。’
姚守宁被她一拉下意识的发出痛呼之声想要将手往回缩一下就想起一件事了。
她在陆执房中的时候情急之下动过他的那把长剑在试图拔剑赶蛇之时手掌被剑刃割破。
最后一次拍打陆执脸庞时好像就是用的这只受伤的手。
“莫非……”陆执苏醒是因为这个缘故?
想到此处姚守宁的目光落到了手掌之上冬葵正小心翼翼的将她手上包扎的白锦解开一面惊呼:
“好多血!”
伤口不算小流的血也很多清理之后几乎将帕子染红。
姚守宁一见此景猜测是不是因为自己割破手后血流了出来血腥味儿刺激之下才将陆执唤醒。
冬葵原本有想开玩笑的心可一将那包扎的帕子取下见到那伤口却是眼圈通红吸了吸鼻子要哭了。
她小心的清理了伤口又拿出长公主赏赐的金创药为姚守宁重新包扎嘴巴不满的翘起:
“小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
姚守宁倒觉得若真是因为自己的血将陆执从昏睡之中唤醒这一道伤倒不算什么。
如今蛇妪已死自己与陆执都避免了死于妖怪之口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不过陆执苏醒后发疯可想而知这血的作用可能只是暂时将妖邪镇压罢了。
她回想自己离开将军府时回头看到府内淡淡的妖气那道钻入陆执体内的邪祟想必并没有被彻底的根除。
长公主既能派人镇定陆执周围说不准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妖邪出没。
传闻之中皇室当年好歹是镇压了天妖一族才成立王朝想必也有一些对付妖邪的法门。
姚守宁十分乐观的想:说不准哪一天她就能听到将军府的世子清醒的好消息了。
想到这里她心下一松再看怀里抱的竹筒便十分慎重的让冬葵找个大箱子要将它锁在里头。
“不过是副已经损毁的字画小姐怎么这么在意?”还要吩咐她特意找个箱子装起。
冬葵不明就里但见她态度执着便十分顺从的准备去腾出一个箱子。
先前在柳氏房里姚若筠摊开字画时她也探头过去看了一眼见到那乱糟糟的笔画上被人泼了一滩好大的污迹。
“你不懂。”
姚守宁认为陆执恢复只是迟早之事心情也不由十分放松听到冬葵的问话笑着就道:
“我要留着这幅字将来好好请教外祖父的。”
字画已经毁了但想到它曾经的神异姚守宁也舍不得丢弃的。
更何况自在陆执房里这字画被蛇妪妖气一冲之后便也沾了几分邪气她也害怕这东西随意乱处理上面的妖气再继续害人便准备先将其收起来将来若有机会见到外祖父再请他老人家出手。
现在没有了神异之后苏妙真应该也不会再打它主意了。
冬葵腾出了一个箱子伸手想来接这竹筒。
姚守宁也不敢给她侧身避让之后自己亲自抱着这竹筒放入空箱子里将盖子盖上之后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