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开山脑子转得快,“这法子倒是好,即使不奖励金银,好歹咱们做好事留名,以后来找咱们看病的人就多了。”怎么赚不是赚,没必要跟老头子死倔。
贺老也没意见,事不宜迟马上就去找人递折子。
等老头一走,贺开山忍不住发牢骚,“还是你才能对付他。”
“师父是医者仁心。”
“我看是沽名钓誉才对,天天就记挂病人,也不见他关心我。”
献药方的事,许戈倒是没有意见,他趴床上享受苏禾的马杀鸡,淡然道:“你打算洗白自己了?”
“该洗的还得洗,再这么臭下去,我怎么赚钱养活这侯府?”
当然,她洗的只是医术,其他的人设还是要的,譬如好色,霸道跋扈,睚眦必报之类的。
看他天天在家吃自己,苏禾有些不爽,“你的钱庄搞得怎么样了?”
“已经开张了。”
苏禾掐他的腰肌,“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老板娘不知道这事?”
许戈那个酸爽,“老板娘日理万事,这种小事就不劳她费心了。”
苏禾给他拉筋,“老板娘天生劳碌命,她就爱管这些小事。”
许戈将她从身上掀下来,“老板娘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伺候老板。”
苏禾:“”
流感来势汹汹,累煞太医署一众官员,他们列了几个方子,但效果都不大。
京都病情严重,京兆尹既要查客栈失火案,又要应付病情,实在疲于奔命,无奈之下把太医署弹劾了。
就流感之事,朝臣上讨论不休。
御史大夫寻了机会,将药方呈送,御史大夫上奏的,“皇上,此药方为贺老御医所奏献,贺老前段时间不幸感染,悬壶堂经过反复斟酌开了这药方。臣经过走访,京都众从医馆中,悬壶堂的药方是最有效的,而且已经治愈不少病人。”
皇帝不懂药理,但听到悬壶堂时皱了眉头,这医馆最近频频出现在耳边,它治曹国公的病,救失火的考生,如今又献药方。
“是贺老开的方,还是悬壶堂哪个大夫开的?”
御史大夫道:“启禀皇上,是贺老带着悬壶堂众大夫试出来的。”
皇帝颔首,“转太医署,若药方有效即可下放。”
周福海收下药方,命小卓子送到太医署。
苏敏提心吊胆两天,总算松了口气。
柳氏喝了两天的药,虽然没有好转,但病情也没有继续加重。
不管苏禾出于何种目的,但起码她的药是有效的。
苏敏从后门离开,打算再去要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