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冷然瞥了他一眼,“能用来换命的,都不算金贵之物,没了还能再赚。”
“的是。”要是连命者没了,要再多的粮食有何用。
徐达走的时候,特意看了屋檐下的雪人,突然咧嘴笑了,“长得还挺像小侯爷的,少夫人真会玩。”
许戈:“”
徐达突然想到好主意,踩着厚厚的积雪回到四海。天地茫茫的,酒楼的客人很少,徐达叫来几个伙计,依葫芦画飘在门口堆了两个雪人迎客。
末了,又觉得没苏禾堆得好看,也不够气派,于是将伙计全部叫出来,他打算堆巨形椰子跟鸡,刚好给四海再做波宣传吸引客人。
苏禾不知道,因为自己堆的一个雪人,吃撑的沙县百姓竟然脑洞大开,玩起各种雪雕艺术,一时间成为沙县的一道独特风
景线。徐县令得知后应时应景,借势举行雪雕大赛,呼吁百姓或商家踊跃参加,夺魁者可得十两银。
钱不多,但可以拉到百姓出来消费,增加税收拉动内需。看来,他为了攒政绩回京,也是够拼的。
因为徐县令的举动,沙县从此以后每年都会举行雪雕比赛。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彼时的苏禾还在灶房烧火。
雪堵了烟囱,浓烟倒流呛得她灰头土脸,气得朝许戈发脾气,“许富贵,烧火是你的活,别躲在房间里张嘴等吃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欺负他不带眨眼的,却连烧个火都不会,这个女人真是笨死了。
为了家宅安宁,许戈心里再不情愿,都得乖乖推着轮椅去烧火。
看她被熏得满脸焦烟,许戈不厚道的笑了,将她拉过来仔细擦着脸,“真是笨死了,连烟囱除雪都不会除。”
被他嫌弃,苏禾还有理了,“我不会捅烟囱怎么了,还不是赚钱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瞧你那德性,再嫌弃我!”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最近他总爱嫌弃鄙视她,忍他很久了。
“是是是,我媳妇最厉害了。”见她动真格的,许戈马上哄着,“要不是你赚钱养我,我早就饿死了。”
他的态度很虔诚,可说出来的话又不对味。算了,还是先搞点早餐吃,真是饿死了。
等许戈通完烟囱,煮水洗漱吃完早饭,两人往房间里添了盆炭火,然后钻被窝取暖。
晚上睡得足,苏禾取出飞行棋,“咱们来玩这个,输的晚上做马杀鸡。”
许戈瞧不上这种幼稚游戏,眼都不眨将飞行棋拿开,然后将官府告示摊开她面前,“咱们玩这个。”
怪不得说男人用下半身思考,这事都过去多久了,他竟然还一直惦记着。惦记就算了,竟然还让徐达送过来,他也不觉得丢人。
苏禾云淡风轻地将告示扔地上,“猴年马月的事了,早就过了时效。”
许戈脸黑了,“姓苏的,你是不是输不起?”
“什么玩不起,老皇历早就翻篇了。”
许戈将她抡在床上,“别给我扯犊子,在我这永远翻不过去,你说了可不算。”说着说着,他伸手去解裤腰带。
这种鬼天气,收拾她再适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