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冒着寒冷起来,苏禾亲了还在睡觉的许戈,“许富贵,生辰快乐。”狗子二十了,长大了!
许富贵化身许贵妃,手探进苏禾的衣服,抱怨道:“知道我生辰,就不能靠假陪我一天吗?”
美男在怀,苏禾却很大男方主义,“别闹,我中午就回来,到时给你惊喜。”
许贵妃顿时来了兴趣,“什么惊喜?”
“能说出来的,还叫惊喜吗?”苏禾揉捏他俊朗的五官,然后抛了个媚眼,“乖乖的,等我回来哈。”
过完手瘾,苏禾就走了。
许戈再无睡意,破天荒地早起,化身成勤劳的狗子,洒水扫地收拾内外,然后将中秋的七彩灯笼挂在房间,再写上未实现的中秋愿望。
收拾衣柜时,他看到有个包袱用衣服遮着,好奇地打开,里面的东西滑落出来。
三件形状怪异的衣服,样式是许戈从来没看过的,其中一件很像裙子,胸以上有两根吊带系起来,甚至其他两件
拿在手里没看出来,可试着摆到一起时,许戈的脸红了。
心怦怦跳了几下,将衣服塞回衣柜藏好。
苏禾从阿香家赶到回春堂时,薛青义也刚好到,下马车时孱弱的身体还差点摔了。
做了基本检查,术前没有大问题,苏禾走医生流程宽抚病患,“薛先生不用紧张,等喝下麻沸散,你就跟睡了觉似的,等醒来就没事了。”
薛青义不紧张,倒是旁边的阿满腿都在抖。
喝完麻沸散,薛青义跟苏禾进了诊间,静静地躺在特制的床上。
阿满坐立不安,不时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佛祖保佑,薛先生是好人,保他长命百岁。”
他就这样唠唠叨叨,走走停停,熬了一个时辰,直到苏禾从房间走出来。
看到苏禾双手是血,阿满两眼翻白差点没晕死过去。
洗完手消毒,苏禾叮嘱道:“薛先生目前没大问题,过一刻钟左右能醒,大夫会观察六个时辰,你在旁边守着,有事叫大夫就行。”
阿满激动地差点给苏禾跪下,“谢谢大夫。”
时间不早,苏禾交代完收拾东西离开。
换回女装,苏禾到市场买了菜,打算给许戈做顿大餐,然后去妙心斋。她准备了个蛋糕,为此还让老刘的人练了几天,做出来的成品挺让人满意的。
老刘也给许戈准备了礼物,小小的木盒子装着,“当下时局不平,恕老奴无法伺候小侯爷左右,这份礼物是我的一片心意,还望少夫人转交。”
收下礼物,苏禾左手拎着菜,右手抱着蛋糕,雀跃地回家。
刚走过两条巷子,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手帕猛地捂住苏禾的鼻子,刺鼻的味道传来。
卧槽,无情!
两眼一黑,手中的菜跟蛋糕纷纷掉在地上,苏禾的身体被人托住,很快抬进马车消失在街上。
趁着天气晴好,许戈烧了锅热水洗头,再顺带洗了澡,浑身香喷喷的,然后挑了件祥云绣金水墨锦衣穿上,像足了待召侍寝的宠妃。
现在的他自我感觉良好,像头蓄势待发的野豹,就等苏禾回来朝他勾手指头。
从早上到中午的期盼,再到下午的不满,许戈的脸愈发难看,姓苏的估计又跑去鬼混了。
夜幕刚降,隔壁的窗户传来响动,许戈黑着脸走过去,来的竟然是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