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基本一沾毒就废了,但站在医者的角度,苏禾还是委婉的提醒一下。
晋王嘴上没说什么,但也是悔不该啊。那段时间万念俱灰,一时没忍住。不过,如今他又重新抖擞了,一定要将瘾戒掉。
苏禾根据他的身体状况,重新调整了药方跟膳食,领了诊金就离开。
她一走,晋王很快换了套衣服登上马车,“去锦州。”
回到家,最新的蝗灾消息接踵而来。
北方干旱的缘故,蝗虫的速度比预期的还要快。按现在的速度,最快八九天左右就能到达绥州交界。
许戈在家没事做,根据手上的情报,按蝗虫迁徙路上的植被,地势及飞行速度,直接算出来蝗虫的大概数量。
苏禾真是服了,以前真不知道他有这么大能耐呢。许戈皱眉,“如果加上锦州,咱们的鸭子数量有些牵强,起码还差五千只。”附近州县的鸭子,已经被他扫荡光了,实在找不出来。
“要不,把你养的鸡拉上
去凑数?”许戈突发奇想,“反正鸡也能吃,刚好替你省粮食了。”
“不要。”苏禾直接拒绝,“鸡性子野,没有鸭子服从指挥。要是把它们放出去,别想着还能抓回来。”
末了,她还觉得没过嘴瘾,又臊了许戈一句,“就像你一样,野得很。”
许戈不服,“我怎么野了?”
“跟脱缰的野马一样。”
真是人也是她,鬼也是她,他已经对她够尊重的了。说句不好听的,只差没卑躬屈膝了。
果然,女人不能惯,越惯毛病越多。
许戈直接将苏禾撂倒在床上,“姓苏的,你别太过分了。”
苏禾给摔得七晕八素,顿时不高兴了,“你又干嘛?”
许戈扯她衣服,“你不是说我脱缰的野马吗?我野给你看呀!”
晕,他什么都往那方面想,苏禾也是服了他了。
别看他废,可被苏禾养了几个月,身上的肉都结实了,她还真干不过他,差点被扒光。
“许富贵,我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苏禾赶紧认错,“我错了还不行嘛。”
认错就是挨罚,许戈趁机提要求,“给我跳个舞,就原谅你。”
我去,他还玩上瘾了是吧!
苏禾没办法,只能给他跳撩骚舞。
许戈将她的衣服扔到旁边,“就这样跳。”
他还真长本事了,一言不合就敢命令她。都怪她,不该把这个徒弟带出来的,他的狗性是越来越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