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哟,不愧是靠笔吃饭的,不但把菜凉画的栩栩如生,他甚至还把它们包装的高大上,用的是青花瓷碟器摆盘,十几个款式不带重样的,连瓷器的图案都清晰无比。
毛笔画的虽然不比现代印刷真实,但更具诗情画意,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别人买不买她不知道,反正她就看了就有买买买的冲动。
小狼狗不点自通,在海报最显眼的地方题字,什么开业钜慧,蚀本让利街坊,限时折扣等等。在苏禾的调教之下,许戈越来越放得开,什么吸人眼球他写什么,末了不忘在右下角添上地址。
苏禾看得啧啧称奇,得瑟地抚摸许戈的脑袋,“哈哈哈,许富贵你真是厉害,好样的!”她这个铲屎官,总算没在他身上白费功夫。
被捧得飘飘然,许戈翻她白眼,叫谁许富贵呢?她再叫一次试试!
“你好好画啊,我做肉肉给你吃。”苏禾撂起袖子进灶房,要好好犒劳他。
连许戈都下场卖力吆喝,如果铺子还搞不起来,那帮神兽就可以去死了。当兵的办事效率高,苏禾在灶房忙活完,许戈的几张海报也画完,跟二大爷似的坐在躺椅上等吃。
苏禾赏罚分明,夹
了块红烧肉直接塞他嘴里,“好吃吗?”
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盐中带香,甜中透着酒,真真是唇齿留香。
许戈边吃边想,她要是顿顿对他这么上心,他做许富贵又何妨?起码有肉吃呀。
苏禾还给他斟了杯酒,“来,咱们碰一个。”
许戈高兴,一饮而尽。
烛火朦胧间,他不禁想起苏禾说过的那句话。她说,总有一天,亏欠你的会悉数还回来。
所以,现在的她,也算是上天还给他的一个亏欠吗?
苏禾喝多了两杯,打了个酒嗝,水汪汪的眼睛迷离地望着他,呵呵傻笑,她甚至伸手过来捏他的脸,“许许富贵?”
心中火苗蹿动,许戈一把握住她的手,“你再叫我许富贵,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切,你还能吃了我不成?”苏禾趔趄着起身,将他的手猛地甩开,挑衅道:“来啊,我这个铲屎的还怕你不成。”
脚步虚俘,她摇摇晃晃回房,满身酒气地反趴在竹席上,好晕呀。
许戈哪禁得起她这般轻视,总想找补些男人的尊严回来。他很快就跟进来,倒在她身边,试图吓唬一下她。
姑娘家,不要轻易把自己喝醉,那就是在给别人机会。
本来就热,喝醉了更热,许戈靠过来跟座火炉似的,苏禾厌烦地踹了他一脚,“走走走,你碗还没洗呢。”
她翻身背着对他,嘴里不停发牢骚,“我做饭你洗碗,别想着偷懒,要是招蟑螂了我饶不了你。”
许戈:“”女人翻脸无情,说的就是她吧!分明是她先挑的头,现在赶人的又是她。
他起身坐在床边,心里愤愤不平。好不容易等气消失,她倒没心没肺睡着了。
许戈起身,认命地去洗碗。
刚要出门,从他房间蹿出条黑影,差点没把他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