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劈下去的那人四仰八叉躺在一楼一张桌子上,那桌的客人都傻眼了。
本来一人要去拿桌上的茶壶,结果两条腿垮嚓一下就架在了他的肩上
那姿势真是一言难尽。
被衣摆蒙住了头,闻着臭脚,那个客人恶心坏了,差点把喝的茶给吐出来。
当即就跳开,祭出武器就砍上去。
一楼其他客人也被这连番变故惊到了,躲开了那桌客人的位置,纷纷抬头从楼板的窟窿里往二楼看去。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天空的颜色,还有接二连三掉下来的人。
楼上。
令狐夭夭把金丹期的那人解决后便没再动手。
剩下的人,两个被花锦衣一锤一个捶到了一楼。
另一个被冯璐用灵符糊脸糊的眼都睁不开,一脚踩空也从窟窿里掉下去了。
可谓是侮辱性极强。
令狐夭夭喝了口茶,好心的提醒目瞪口呆的掌柜:“记得找下面的人要赔偿。”
花锦衣舞了舞手中的锤子,万分期待的说道:“要不我送你下去吧。”
掌柜的后退一步,色厉内荏的道:“你们会后悔的,被你们打下去的人可是月华派四月峰内门弟子。”
“坏了。”冯璐脸色变了。
掌柜的见有人害怕,顿时底气又上来了,指着三人道:“你们最好还是想想怎么赔罪吧哈哈,还有,这里的损失也要赔了。”
冯璐没搭理他,一脸担忧的对令狐夭夭说道:“表姐,月华派咱们可惹不起啊,要不灭口吧!”
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把散发着金丹期气息的剑符。
掌柜的脸一下子憋成了猪肝色,嘴巴张张合合发不出声来。
二楼还在看热闹的人深吸一口带着浮尘的凉气,再不作停留,跳窗的跳窗,跳窗的跳窗。
只有窗户才是最快离开茶楼的路线。
就算是再没见识的修士,也能感觉得出那一把剑符的危险性。
拆一栋楼和里面所有人,绰绰有余。
他们只是看戏,可不想吃席,还是别人吃他们的。
所以那是有多远就跑多远,要是跑得慢了,茶楼追过来要茶钱怎么办。
茶楼里一楼的人只有少数人察觉到上面呼啦一下子跑了好多人,大部分都在做着跑的那群人之前做过的事情——
围观。
掉下去的四个人已经跟一楼好几桌客人混斗了起来,完全没工夫去找让他们掉下来的罪魁祸首算账。
你是谁,我是谁,我是谁的谁谁谁
总之一楼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中,随时有新的成员被波及后加入了乱斗中。
二楼,掌柜的已经呆滞了。
一动不敢动。
茶楼里还有那么多客人,若是有个闪失,他真是想死都难。
他站得那个位置刚巧看不到楼下的情况,光能听到丁里咣当的打斗声,和喝呼声。
也不敢放出神识去探查,唯恐让那个拿了一把剑符的女人误会。
心里在怒骂楼下的伙计都死了吗?
还不抓紧平息争斗,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就要成为这悦来楼最后一任掌柜了。
令狐夭夭淡定地喝着酒,还把椅子的两个前腿翘起来,摇啊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