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错了师兄,笔借我用一会儿!”
“行。”
白泽巴不得有人陪自己下水,听冥河也要改书,当即爽快地递出了自己的白泽笔。
于是,冥河也开始一页一页地翻找修改错误之处
两个师兄弟,你改完了我又改,没多久就把厚厚一沓散页给改了大半。
冥河改着改着,觉得这真刺激,颇为上头,改完了一页,便习惯性地翻到了下一页认读:
【紫霄一讲以后,吾又往紫霄宫见鸿钧,欲得西方准提接引二人故事,鸿钧不理
,而谴其恶尸罗睺应答,罗睺乃述】
冥河:?
我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冥河惊恐万状地松开了这页散纸,扭头向白泽望去,希望白泽能证明这是个幻觉。
却不料白泽早就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砖上磕头,磕得砰砰响!
边磕头,白泽边颤抖着声音道:
“请道祖饶弟子一命!”
好家伙!
冥河都看愣了一下,但也立马有样学样,原地当起了磕头虫,若非这紫霄宫质量过硬,怕是要让这师兄弟给磕碎几块地砖
良久,忽听一声熟悉的老者叹息:
“罢了,既然道友没有不准你们看,那你们看了就看了吧,只是切莫外传”
闻得此声,白泽连忙发誓:
“弟子决不外传,倘有失言,愿死于道祖手下!”
“弟子愿随师兄赴死!”
冥河也匆忙立誓,以证明自己决无二心!
但那冥冥之中的鸿钧之声却不再响起。
又跪了许久,两个倒霉蛋这才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彼此相顾,久久无言
“师弟。”
白泽努力平复了一下心境,忽然严肃地对惶惶不安的冥河道:
“我们从此,便算是一身性命皆悬于一线了”
冥河迟疑了一会儿:
“师兄何意?”
“唯今之计,只能一心忠于老师,再不得怀有二心,一切皆以老师为主。”
“如此,道祖或可饶了你我一命。”
白泽深吸了一口气,叹道:
“还有,从今往后我们需得把这仓库里的书都看一遍”
啊?!
冥河傻了:
“师兄你疯了不成?只看了几句就差点儿没命,再多看些,岂不是”
白泽摇摇头:
“不,现在的我们,看得越多就越安全!”
“为何?”
冥河茫然不解。
白泽沉声道:
“因为只看了几句时,我们或许还有可能背叛老师,但如果我们看得多了,甚至全看完了,那就彻底不可能背叛了”
叛?还是算了吧。
对于一个过于强大c且有黑料的强者,你必须要么什么都不知道,被当作无足轻重之人而放过。
要么就得什么都知道,在对方心头占据绝对的重量,并投靠对方,有了这层关系,对方若有些心胸,不仅不会把你怎么着,甚至还会倚你为心腹,毕竟这样的聪明人用起来最为省事。
至于那种半桶水的,通常会因为“知道得太多”,而死得特别快
这是白泽混迹三族几十个元会以来,所积攒下来的宝贵经验!
而冥河虽然不是很喜欢那些弯弯绕绕,但依旧很快想通了这个道理:
“那我们现在”
“继续看。”
白泽捡起掉在地上的散页,与冥河一起极为认真地看了起来
从这一天之后,杨眉便发现这俩学生整天泡在紫霄宫仓库中,毫不掩饰,堂而皇之地捧着些各类散页阅读:
《鸿钧传》c《太清传》c《准提传》
好家伙!
杨眉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任由两人在紫霄宫中翻阅着这些绝对的洪荒禁书
写了这么多,杨眉也早想有几个读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