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无语道:“好家伙吃了啊!!!我说的是杨宝森先生的杨派,不是牛排羊排哪个排!!!”
陶云盛恍然大悟道:“哦杨宝森先生的杨派啊!”
“对没错,您给唱一段吧。”沈常乐道。
陶云盛一甩手一本正经道:“那不行,不能唱!”
沈常乐疑惑道:“怎么个意思?什么叫不能唱啊???”
陶云盛笑道:“我想大家应该知道,现在京剧界,须生里唱的好的,要数我们的于魁志于老板,人家就是主要唱杨派的,尤其是《红鬃烈马》的《武家坡》《四郎探母》的《坐宫》绝对是名段啊。”
沈常乐道:“是这样啊,不过这和你唱有什么关系啊?”
陶云盛翻了个白眼翻:“你这脑子塞驴毛了吧?这还不明白,人家于魁志于老板身边有青衣大美女搭戏啊,我这多大的能耐也不可能一人对唱吧!”
沈常乐微微一笑道:“那简单啊,这样吧,我给您搭戏,我来那青衣行不行?”
陶云盛笑道:“你唱那青衣啊?不是你让大家看看,谁家青衣有这一米九的个子,这一身小肌肉,别人不知道,反正我是肯定不要你这样的娘们儿。”
“哈哈哈!!!”
“吁吁吁…………”
台下观众纷纷笑喷,掌声雷动。
“去!!!你不要我还不嫁呢!!!我这不是就是没条件,这是为了给您搭戏嘛,凑合一下主要是听您唱。”沈常乐怒道。
陶云盛道:“哦,主要是为了给我搭戏,那行,那咱们唱个《武家坡》吧好不好。”
“行,我我没问题。”沈常乐点点头道。
“嗯…………我刚说唱什么来着?”陶云盛突然有些迷茫道。
沈常乐道:“《武家坡》啊,怎么了您这是什么记性啊?”
“说的是出身高贵门第的妻子王宝钏,因为丈夫薛平贵从军独居破瓦寒窑18年,在困顿中写下血书,托鸿雁寄往西凉。”
“这边的薛平贵已经成了西凉的驸马,得信后告别代战公主,急返长安,在武家坡前遇见王宝钏。夫妻分离18年,容颜难辨,不敢贸然相认。薛渣男扮成军官借问路调戏试探宝钏。”
“王宝钏清贫艰苦,坚守贞节,逃回寒窑。薛渣男赶至窑前,细说缘由,赔诉前情,夫妻最终才得相认,咱们唱试探调戏这段。”
陶云盛恍然大悟道:“哦对对对,我也知道,主要是怕观众可能有不明白的,想让你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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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乐怀疑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陶云盛道:“妥必妥放心吧,那这样的话就是我唱薛平贵是吧?”
沈常乐道:“没错,我唱王宝钏。”
陶云盛道:“行啊那就来吧。”说罢陶云盛十分自然的就开始脱大褂,里边白色的内衣都露出来了。
沈常乐回头装作刚看见,瞬间吓了一跳,赶紧把陶云盛拦了起来道:“诶诶诶,你这干嘛呢???你这是准备唱戏还是准备去洗头房啊???”
“吁吁吁………………”
“哈哈哈哈哈!!!”
台下一片起哄声。
陶云盛害羞道:“别瞎说,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去那些地方了。”
“哦,意思以前老去,我就说这动作怎么这么熟练呢,我就一眼没看见,这上衣都解了,再慢一下子你裤子都脱了吧,怎么?这是怕时间紧,办不完事要加钟啊???”沈常乐吐槽道
“吁吁吁…………”观众们一阵起哄,观众有不少老司机都是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