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还抓了“左别部”不少的俘虏么?也别养着他们白吃饭,赶紧都弄过来,咱们就在钦水边盖一座城,回头囤积好了兵马粮草,就可以再取交趾了。
于是再乎,王闹闹甚至还给这座新城取了一个很霸气的名字,叫作“闹哥临钦城”!
“再回过头”,话说“郁林太守”吴臣之前率军北上,接替战死的习珍,在严关那边抵挡吕常所率的第九军,后来听说汉正军已经从南海那边打过来了,吴臣心里“慌的一匹”。然而这个时候,他得到的命令却是要等到北线主力撤退之后,他再往回收缩兵力,逐步撤退。
吴臣心里话说,刘玄德啊刘玄德,得亏咱俩还是“好喷友”呢,你便如此待我么?
让我留下来断后?
你可真够孙子的!
然而理智又告诉吴臣,刘备此举确实符合情况,否则要是他这边先撤退,对面的第九军一路南下,非把整个北线大军都留在广州不可。
理智归理智,可是一想到要自己断后,吴臣心里还是慌,还是怨,还是犹如“老鹿乱撞”。提心吊胆的,好不容易等到北线主力撤过去了,吴臣这边立刻也开始行动起来,但是,怎么个“逐步撤退”的法儿呢?
说的好听!
还不就是让自己一块肉,一块肉的喂给对面的汉正军那群狼么?
好在郁林的兵马,先前有很多都是收编赵韪的,吴臣丢起来也不心疼,所以他先将从前跟着赵韪一起反叛的牂柯太守刘宠留在了严关,又把从前的“益州郡”太守杨宗留在了始安,然后自己带着兵马一路撤到潭中。
话说始安那个地方,原本也有两条水,其中一条便是漓水,而另外一条则叫作“泿水”。泿水向南,到达潭中之时,汇入“潭水”,而后再一起汇入郁水。
按理说,吴臣有兵有船,到达潭中之后,应该顺水前去布山,接上赖恭之后再一起前往临尘,而后改走山路,前往交趾。但是潭水在此并非直向南方的,而是劈开了莲花山,穿山而过,向东汇入的郁水。
又话说,潭中与布山之间,还有一座“中溜城”,就在莲花山西北的位置。可是还没等吴臣到达中溜呢,就听到了赖恭被围的消息。吴臣心里话说,咱们现在要是去布山,救不救得出赖恭还在两可,万一要是把自己也搭里边,咋办?之前为了掩护北线主力,咱已经耽搁那么久了,现在难道还要冒着把自己搭里边的风险,前去接应赖恭么?
所以,左思右想之后,吴臣竟然弃船登岸,中途开溜,决定顺着陆路向南撤退!
可怜的“赖都督”,原本是来接应队友的,结果却被队友给卖了。还有吴臣留在严关c始安的刘宠c杨宗那些人,他们可没什么忠肝义胆,吴臣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开关献降了。只不过到了始安这里,第九军的水师南下,需要继续走漓水,而吴臣撤退走的却是“泿水”,即便是吕常分兵追赶,却也追不上!但是,他们追不上划船的吴臣,还追不上等船的赖恭么?吕常当即便收复了“中溜城”,将赖恭有可能逃走的路线又堵死一条。
得知不会有船来接应自己之后,赖恭亲切地问候了吴臣的祖宗与全家女性。粗话的,我才是来打接应的呀,怎么现在反而把自己搁这儿了?可是眼瞅着对面的戏志才,渡水的准备越来越充分,赖恭也不敢再耽搁下去,于是决定走陆路向南撤退。然而,张辽此时也已率部而来,恰好就堵在南边。
这种局面,结果可想而知,“广州都督”赖恭,迫不得已,只带着几十个随从,遁入莲花山之中,而后又在山中寻找小路,向着南边继续撤退。
而后,等着徐商带着第九军的水师,顺着漓水赶到苍梧郡的广信,再从广信赶到布山,汇合了戏志才身边的兵马之后,又顺着郁水支流,南水,一路向南,直接追到了郁林郡最南边的“临尘”。
就这,徐商还说呢:“听说校长要大修运河,打造高速水道?简直太高瞻远瞩了!兄弟们是不知道,在始安那边,漓水与泿水隔的也不远,我是身在漓水,看着泿水,干着急却过不去。要是咱们在这儿也能修一条运河,我追着吴臣就下来了,保准让他跑不了!”
好了。
“临尘”现在“牛多”了!
不单有南线元帅戏志才亲自坐镇,还有第一军史涣,第三军张辽,第九军吕常以及第三师滇吉,十八师冯楷,二十五师李典,二十六师路招,二十八师徐商,二十九师程畿再加上警卫部队,兵力已经十万出头了。
与此同时,十万大山的东边,“闹哥临钦城”,南线副元帅王闹闹还带着第七师吕虔,第九师赵俨,第三十一师臧霸,以及徐庶所率的第二水军。当然了,还有王闹闹走哪儿必然带到哪儿的“傍身大将”李季先,
兵力差不多也快十万了。
然而,就是总兵力已经将近二十万的“南线大军”,又该如何进攻交趾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