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刘汉少虽然说的轻松,却不敢让许攸独自去办这件事,嘱咐郭嘉除了暗自继续盯着他之外,还要派员渗透,参与到其中。因为说句老实话,这件事最后的走向究竟能够发展到哪一步,又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刘汉少心里其实也没多少谱。
因为文聘已经回到了河北坐镇,而且
还带回来了大量的青州兵士,所以这一次张郃把自己也支援到了上谷前线。
赵云的雁行大阵成功地撕开乌胡罗的军阵之后,并没有直接进入涿鹿,反而是绕过城池,返身再次杀了回来。可是就这么一绕的工夫,鲜卑大军却再也顾不上猛攻涿鹿了。
正当乌胡罗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赵云这支兵马上的时候,身在潘县的十三师,师长朱灵亲率骑兵旅,会同鲜于银旅残部,共计六千余人,直抵涿鹿,入城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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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荀攸的命令,要朱灵趁着鲜卑主力被吸引之机,再增援涿鹿。否则依照先前的命令,打死朱灵,也不敢再随便乱动了呀。
一场恶战之后,乌胡罗率军退入下落,这里虽然与涿鹿还隔着一条治水,但是此刻,治水已经冰封了。
魁头得到乌胡罗的传信,眼见沮阳增援又至,破城无望,又知后方出现大批汉军,于是便急忙率军后撤,想带上自己的大儿子,赶紧回家找妈妈。
杨秋觉得自己太憋屈了,原本的十九师,打到现在,老兄弟们可能连一半都剩不下,即便如此,还是先后被卑奴攻破了好几座城池,祸祸了不少百姓。此时眼见魁头撤兵,当即便要率军追赶,然而他这个骑兵师的师长,此刻身边能够调度的骑兵也已不足两千之数。
张郃虽然挂着副军长之职,但是对于杨秋还真不好甩脸子,只能笑呵呵地劝道:“秋儿啊,别着急。如今文元帅就在咱们身后,赵元帅就在敌阵之中,你想报仇还怕没机会么?咱们汉正军的军人,那得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对吧?你单打独斗,不是
个事呀!”
于是乎,杨秋只得暂时咽下这口恶气,向张郃敬着礼说:“卑职服从命令!”
“哎这就对了!赶紧带着兄弟们下去休养休养,守城的事都交给我。你放心,等到反攻的命令下来,我保准把机会留给你,让你给兄弟们报仇!”
紧接着,张郃趁着魁头撤兵之机,派出兵力,在沮阳西北的矾山之上,利用有利地形修筑了多个营垒,加强了涿鹿与沮阳之间的联系与防御能力,也使得汉军对鲜卑大军的包围圈进一步缩小。
鸡鸣山下,魁头望着归途上数不清的拒马路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能是对面的汉军来不及制造更多的路障,所以还有很多被砍倒的树木,枝桠横伸,胡乱地丢弃在路上。然而就是这些东西,如果不把它们清理掉,自己的大军就无法顺利通过。
于是魁头命令兵士下马,顶着汉军的箭雨上前搬开这些路障,好在对面的汉军似乎人数不多,所以箭雨也不如何猛烈。但是路障实在太多了,为了尽快清理掉,魁头不得不投入更多的兵士。可是对面的箭雨突然变成了火雨,那些拒马路障,树干枝桠应该是早被涂抹了油料,几乎瞬间便燃起了一片火海。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兵士在火海里挣扎哀嚎,魁头恨意徒增,却又无可奈何。
没能一战而夺鸡鸣山,魁头只得在山下扎下大营,对汉军对峙。然而天气渐寒,大军消耗靡费,魁头知道自己根本拖延不起,只得派人四处寻找出路。
顺着治水向西而走?
不行,已经被朱灵布置的兵马挡住了!
顺着桑干岭向东而行?
也不行,桑干岭上的汉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守御严密。何况那里道路狭窄,地势险要,根本就不适合大军行走。
逼不得已,魁头只得再次下令强攻鸡鸣山,然而滚木擂石扎马钉,铺天盖地的抛洒,倾泻而出,使得进攻的鲜卑兵士顾得天上就顾不得前边,顾得前边又顾不得脚下。
更可怕的是,每一次鸡鸣山看似到了紧要关头,汉军的骑兵都会出现,朝着自己身后猛扑。他们坚甲利刃,根本不是鲜卑兵士所能抵挡的,好在他们人数不多,每次也不欲死拼,否则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魁头也曾经设过一计,自己假意攻击鸡鸣山,吸引出汉军骑兵之后,再让大儿子从下落包抄过来,与自己合力围剿汉军骑兵。然而乌胡罗刚一出下落,便被汉军里边那个拿着大戟的汉将给狠狠摩擦了一通,甚至连苏骨里都被他给挑了!
事到眼前,该当如何?
魁头陷入到深深的愁思之中,与汉军近战,且不说重骑旅有多凶悍,即便是普通的汉军兵士,手中的马刀挥舞起来也能带走好几个鲜卑兵士。与汉军拼骑射,但是没有汉军弩箭的射程远,而且汉军每次总会注意拉开战阵距离,“以远欺近”。若是追击汉军,容易中埋伏,若是想反过来埋伏汉军,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他们每次都能早早的便有所发现。
终于,魁头有些后悔这一次来到汉地趁火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