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雕像活了一个,王闹闹揉搓着脸蛋说道:“老马家的娃真缺教育,帮哥擦擦脸上的灰,也没轻没重的使这么大劲儿。”
王闹闹说完,一脸“蛋定”地走了,只留下身后一群雕像,瞬间垮塌在关墙之上。
第二军警卫旅的兄弟们都很气愤,因为马家质子使那么大劲帮军长擦脸,军长不仅没生气,也没打他屁屁,甚至还给他单独立了一顶小帐,让马腾留下来的那十来个亲信护卫日夜轮守,片刻不得放松。更可气的是,这个质子帐篷里居然还住着两个妞,也不知道是他的妻妾还是婢女,反正每天都从帐篷里进进出出的,好像俩
大花蝶,估计那小子是被伺候的老舒坦了。
不仅如此,王军长还会每天都到小帐找质子说话,有时心情好了,居然还亲自教导质子枪法。括弧,是等质子心情好了。
这还是我们没事就爱踹人屁屁的军长吗?这还是我们在池阳怒骂胡奴好几万兵马的军长吗?这还是我们在武都陇西吓得小娃不敢哭,毛驴不敢叫的军长吗?
话说孙策因为被陈冉收拾过,所以一直想让比陈冉更厉害的王闹闹教授自己几招枪法,甚至讨好地将他那杆又黑又亮的大铁枪都快擦成白亮的了,却是终不可得。现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见识王闹闹教授枪法,可是看了几天之后,反而越看越迷茫。
假如单听王闹闹口述,那么他教授的这套枪法应该是很厉害的,估计三两个马超绑一块也不是对手,但是看着他和质子对演,好像又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孙策可不敢怀疑王闹闹,因为陈冉那么一个严肃的人,都亲口承认不如王闹闹,想来此事不虚。所以,孙策只能单纯的认为,是马超这个弟弟手段太差,累得王军长处处喂招,迁就于他。
好在此言不虚,这个质子也是只有把自己说的很厉害的本事,王闹闹那杆又黑又亮的大铁枪用来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乎,没几天的工夫,马家质子对待王闹闹的态度不仅大为改观,甚至还透露着一丝丝崇拜敬仰的意思。
见此情形,孙策无不担忧地说:“军长,您要是想教云儿练枪,就不能总是让这他,否则的话,将来等他上了战场,难道敌人也会让着他?”
王闹闹贱贱的笑着说:“我乐意让着她,关你什么事?”
“好歹我与马超相交一场,云儿是他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怎么能说不管我的事呢?要是您很不下心对他严厉,不如就让我来教他吧。”
“滚!”
讨了个没趣,孙策转身要走,却听到王闹闹又喊道:“回来!云儿也是你叫的?”
孙策懵圈,低着头拿眼睛一直瞟着王闹闹,心里话说,还不是因为听你这么叫,我才跟着这么叫的么?
王闹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继续说道:“我可以这么叫,但是你不能这么叫!”
“为啥?”
呃王闹闹想了想词儿。
“因为你那个闷驴二叔,小时候就叫云儿。你这么喊,万一被他听到了,再要揍你,如何是好?”
孙策嘟嘟囔囔的说:“赵二叔在并北呢,就算真长了一对驴耳朵,我在这边叫,他也听不见啊。”
别逼着哥给你编词!
王闹闹恼羞成怒地吼道:“我说不许就不许!你现在赶紧给我消失。马上!立刻!滚!”
孙策滚了,但是王闹闹也没开心起来,因为他被自己刚才的话搞的有点烦乱。就凭赵老二那个闷头驴的样子,小时候怎么就能叫了“云儿”这么好听的名字呢?然后盯着马云禄的帐篷,想想里边那个妞,再喊云儿的话,总觉得那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