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朱橚听到李节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只得叹了口气道,“罢了,言尽于此,你如果执意要这么办,我也拦不住你,不过我还是要多说一句,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啊!”
“我知道殿下是一片好意,不过对于我来说,大明的稳定远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如果有人敢挑衅大明的律法,我也绝不会徇私!”李节再次沉声道,说完他就召来下属,然后将自己的计划公布,让这些人立刻安排人去监视所有皇族。
看着李节将一道道命令发布下去,朱橚也露出无奈的神色,最后干脆自顾自的泡起茶来,等到所有下属都领命离开后,朱橚这才给李节倒了杯茶道:“人各有志,既然你不在乎这些,那我也就不劝了,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
“问题?”李节听到这熟悉的话却是一愣,因为他想到之前楚王去登州时,也和他说过问同样的话,该不会朱橚也想问同样的问题吧?
“不知殿下想问什么?”李节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一下,老六之前在武昌呆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去海上接管了一部分海军,甚至听说他还去了广州一带,这次父皇寿诞他可能都来不了?”朱橚再次开口问道。
听到对方与朱桢问的并不是同一个问题,李节也暗自松了口气,当即笑着回答道:“楚王的事是陛下亲自安排的,至于楚王离开的原因,这可就不是我能说的了,如果殿下真想知道,还不如去问一下陛下或太子
。”
朱桢攻略安南的事属于军事机密,连朱橚都不知道,而且经过大半年的准备,安南那边也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胡氏随时都有可能发动夺权,所以朱桢才会赶到南方,朱橚说他去了广州,其实并不是,而是去了琼州,随时都能杀向安南。
看到李节明明知道却不肯说,朱橚对朱桢的行程也更加好奇,只见他踌躇了片刻后,忽然再次一笑道:“说起来这几年我们这帮兄弟也都是东奔西走,二哥去了扶桑,四哥去了高丽,现在六弟又去了南方不知道干什么,这次进京,三哥也被罚了,这让我现在也有些担心自己啊!”
朱橚说到最后时,也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目光打量着李节,他说的这些事情,几乎都和李节有关,这让他也和朱桢一样,产生一种怀疑,那就是李节是不是看他们兄弟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