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反应过来,一脸激动热切地看着刚才那哥们
儿:“你是我大哥”
“我就知道你是我大哥,刚才我一看见你我就”
“别看了”
看着杨妙君拙劣的表演,那人不耐烦的摆摆手:“我不是你大哥,这个才是你大哥。”
说着话,这人直接就按下了旁边的电源开关。
“额呃呃呃饿”
杨妙君整个人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大c大c大c大哥,分c分c分分家吧”
看到电椅通了电流,整个人都哆嗦成震动帮了,还在那里犯贫的杨妙君,两个审讯者对视一眼,毫不遮掩的笑了起来:“既然他要分家,那是不是得请出长辈来调解或者公证一下”
“我想那个长辈应该是他大爷。”
各位观众朋友们,请用你们最热烈的掌声,有请杨妙君的大爷闪亮登场
“你大爷的”
杨妙君的脸色忽然因为与大爷的见面而激动到通红一片,并且第一时间就亲切的呼唤了起来。
甚至激动到眼睛都瞪得几乎要爆了出来。
硫化喷妥撒纳剂
这就是杨妙君他大爷的全名,一种神经性的炎症药物,是国外特工部门特别研制出来,用来对付那些不愿意开口的顽固分子的一大利器。
注射后,会让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会感觉到无比的疼痛。
这样的剧痛,就算是那些经受过审讯和拷打方面特殊训练的精英谍报人员,都没有几个能够承受得住。
特别是现在杨妙君还在电椅上经受着电刑。
二者的痛苦凑到一起,那不是加法,而是乘法
“你看,我就说这是他大爷吧”
看着杨妙君脸颊,甚至全身皮肤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致使血液疯狂的高速流动变的通红一片,脖子c额角c太阳穴还有漏出来的手背,都青筋暴突c疯狂跳动,眼睛更是因为双重剧痛而瞪大如牛。
看着杨妙君这副模样,刚才被杨妙君各种贫嘴c各种调侃到差点被气死的审讯者,忽然感觉到了上帝的慈爱。
这个世界还是公平的反正他们现在觉得心里很平衡。
“兄弟,别嘴硬了,招了吧”
铛c铛c铛
刚才给杨妙君注射硫化喷妥撒纳剂的那哥们,弹弹手中还剩下大半瓶的这玩意儿:“我这里可是十毫升的一瓶,刚刚只是给你注射了两毫升,还有八毫升”
嘶
说到这里,那人猛地打了个哆嗦,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可不只是简单地加大剂量,而是呈几何倍数的翻着倍的疼”
“兄弟,你刚才喊我一句哥。”
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所以,这人的话音刚落,边上的另外一个人就跟着开口:“那作为你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听哥一句劝,你又不是雨伞,别硬撑着了。”
“你说你一个万亿富豪,何苦来遭这个罪呢风吹日晒雨淋的当兵训练不说,还来这里受刑受苦,一个不好,等下我们老大失去了耐心,你那万亿家产可就归了别人了。”
这人是专门研究心理和话术的专家,语气c声调c快慢c词句,看上去和平常的说话差不多,但是实际上却样样都有大学问,样样都带着浓烈的心理暗示:“想想山珍海味的味道,想想暖玉温香的感觉。想想那些漂亮的电影明星,再想想前呼后拥的人生。”
“兄弟啊,别挺着了。”
“那句话说得好,所有的看着挺硬,实际上都是在硬挺。”
一边说着话,这人还一边给另外一个使了个眼色,那人不动声色的伸手在身边的仪器上拨弄了一下,电流瞬间又加剧了几分。
砰砰砰
瞬间加剧的电流,让杨妙君顺间从震动棒变成了打夯机,要不是被铁链子牢牢地固定在审讯电椅上,估计早就像是被人刚捞上岸的鱼一样,不停的在地上反复弹跳了。
“大哥,你到底想问什么啊”
片刻后,电椅被停了下来,虽然硫化喷妥撒纳剂的药效还在继续起着作用,但失去也让杨妙君得到了极大的解脱,哆嗦着嘴吐出了这么一句。
“你的姓名,年龄,职业,此次行动的指挥官,人员配置,还有指挥部在哪里”
一串标准的审讯问题扔出,顿了顿,对方又加了一句:“另外我还想知道弘农杨氏的故事。”
拿出一张身份证:“我也姓杨,关西弘农的。”
那人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向往和羡慕嫉妒恨,死死的盯着杨妙君:“百亿美刀啊世界首富也不过如此了吧”
“大哥,我刚才跟我老表都说了,我哪知道个鬼的什么弘农杨氏,人家说我是,还给我钱,我干嘛不承认我是弘农杨氏的人跟谁过不去,别跟钱过不去啊”
杨妙君喘息着开口:“你想要钱,你
就直接跟我说啊,我没奈何都准备好了,这玩意儿不怕被银行冻结,也不怕到其他地方无法流通,全地球都是硬通货”
“一千两一个,六十多斤,你别说你真的搬不动”
那人一愣:“一千两不应该是一百斤么”
“大哥,你和我老表才是亲的吧”
杨妙君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多看点书成么一斤十六两,以前的度量衡是一斤十六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