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振道:“不愉快的事啊。”
沈常乐接着道:“嗯是,大过年的遇到了一个不太愉快的事情,就前两天,徳芸社那张鹤仑你熟吗?”
候振点了点头道:“挺熟的呀,不就刚才出场的哪个。”
沈常乐道:“对就他,前两天张鹤仑给他爸爸举办了一个寿宴,两岁大寿哎呀这个好啊”
“劳驾,劳驾两岁大寿?这小点了吧???就算是敛财咱们也没有这么过分的啊。”候振一脸尴尬道。
沈常乐道:“两岁大寿嘛,不是他爸爸,他爸爸也是帮忙的,刚刚老两口给张鹤仑生了一个弟弟,两岁了。”
候振道:“哦孩子两岁了,那也不能叫大寿啊?”
沈常乐道:“反正是这么个意思,张鹤仑跟我那是好兄弟,一听有事我得去,不过这个去了可就犯难了。”
“怎么了?有什么犯难的?”候振好奇道。
沈常乐道:“我们这么好的关系,去了那不可能腆着脸位置上一坐等着吃饭吧,得帮忙啊,但是我这也没结过婚不知道的你说
说。”
候振道:“想帮忙那简单啊,去了帮忙代东招待客人,安排座位不都行嘛。”
“哎呦,这我可来不了,我这人吧脸盲,认识的人少,再说了大家都不认识我也不知道安排的哪啊。”沈常乐道。
候振想了想道:“哦那这样你去收份子钱,做记录不就行了嘛。”
沈常乐眼睛亮了一下道:“诶这主意不错,我这人别的不爱就爱钱,这收钱一天都不嫌累啊,这工作适合我,而且我手快。”
“手快怎么你还想摸两张是怎么着?”候振道。
沈常乐道:“数钱啊,收了钱你得数好钱然后记账啊,哪家那户谁谁谁交了多少钱,得给人记清楚了。”
“哦那是那是!”候振道。
沈常乐道:“当天去的人特别多,收的钱也特别的多,一天事,我整整在家算了三天啊,眼圈就跟那熊猫似的!”
“那是够辛苦的。”候振道。
沈常乐一脸气愤道:“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就这么辛苦算了三天,把份子钱交给了张鹤仑父亲,他他竟然说我不地道!”
“这为什么骂你不地道啊?”候振道。
沈常乐气愤道:“张鹤仑父亲说我没昧了他的钱,你说说这事,我整整算是三天啊!”
“那你偷偷昧了吗?”候振道。
沈常乐装作没听见道:“观众朋友们你们是不知道啊,三天没睡觉,哎呀我那个眼圈黑的,连眼白都熬黑了”
“你昧了?”候振道。
“唉我就这么辛苦,最后就连个好话都没有。”沈常乐继续装没听见。
“你老实说份子钱收了多少?”候振好笑道。
沈常乐想了想道:“二十一万五千八。”
“记得够清楚的,那你给张鹤仑他爸多少。”候振道。
沈常乐低下头略有略有一些心虚道:“五千八”
“好家伙,就给了个零头啊???那打死你都不冤!!!”候振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