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轻笑,纷纷跟着起哄。
沈常乐道:“各位可能有注意到的,我旁边经常站着的那位候振,这场呢没有上来,因为这场要给大家说一段单口相声。”
“好”
“好”
台下观众跟着见好,纷纷鼓掌,只有一小部分的观众似乎眼神中带有一丝疑惑。
沈常乐好像知道观众有人会疑惑,开口解释道:“这个相声呢,按照人数分的话其实有什么三种,最常见的双人,对口相声;紧接着还有就是一人单口相声,比如各位不知道了解过吗,单口大王刘宝芮刘老先生,就是基本专门说单口的,比如晚年的津都马爷最经典的哪个逗你玩。”
还有就是三人及以上,多人的群口相声比如五官争功,三人的c五人的c好多人的反正都有。”
台下观众有的一阵恍然。
沈常乐微微一笑道:“好的那么简单介绍完了以后,我们少说废话多听戏肉。
这次给大家带来的单口相声呢,是我干爹郭桃儿改编整理的一段中篇故事,最一开始这段,我是从我兄弟于思洋小朋友的夜晚故事会里听到的,了解了的大概,后来干爹郭桃儿直到前段时间,才完整的教给了我,这段故事名字叫做白小平上坟。”
“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
“何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
“也有
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担。”
“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命该然。”
“骏马驮着痴呆汉,美妇常伴拙夫眠。”
“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顽童染黄泉。”
“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这报应循环啪”沈常乐几句定场诗说完,醒木轻轻的拍在了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整个剧场陷入了安静。
沈常乐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首先得跟各位观众朋友们聊一聊这个故事背景,不是现在,一九三六年,地方呢离咱们这里不远,金陵那个地界,他呀是一个真事。”
“故事主角姓白,叫白小平,在当地当记者,当时那个年代不比现在娱乐业这么发达,当时呀记者这个工作,算不上特别好,只能说是糊口,而且因为每天都是收集一些新闻八卦,可以说让不少人较为反感。”
“那么说白小平为什么干这么个差事呢穷曾经的家里挺有钱,但是可惜家道中落,不过好在是以前上过学读过书,笔杆子不错,再加上能说会道,能写点东西,所以最后就把他留下来在报社当记者。”
“不过说实话这位白小平,这个记者干的是不怎么好,为什么呢心眼比较好,不爱编排当地的一些桃色新闻,道听途说的丑闻,但是没办法报纸当时这些个东西确实是更加赚钱。”
“”
张鹤仑和郎鹤焱在上场门幕布后头静静听着,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道:“感觉经过上次以后,沈常乐的单口功底又进步了啊。”
“上次青城市的商演你没去吧你怎么知道的”郎鹤焱纳闷道。
张鹤仑叹了口气道:“我看视频转播了啊我就是想认真的跟他学一学,怎么才能把单口也说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