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看去,终究是那样,有什么好多看的”
“那公子长得好,看了养眼,想着心里舒坦。”
“你真要喜欢,嫁了他去便是。”
丫鬟不羞,反倒调笑:“冬香虽是喜欢,但也只能做个通房。”
小姐脸一红,抬手就要打。
丫鬟笑着跑开,回头说了一句:“人家都说已有妻室。真是可惜,若不然,冬香觉得了解真与那公子相配。”
“小蹄子,你找打呢”
小姐忍不住了,追打了过去,但又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好似要确认一下,到底般配与否。
另一边,白宋正为老太公讲解现代的定式。
老太公是的棋痴,头一次见识千年之后的围棋,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正巧白宋也学过,讲得十分细致。
将当代定式的不好,和现代定式的优势讲得明明白白。
白宋突然也来了激情,似乎只有依托围棋,自己才能完全表达出现代的观点,并且古代的人也能完完全全明白。
之前白宋一直有苦恼,觉得这个时代没有一个知心之人。
不想今日找到了那知心之人,居然是一个老头子
倒是这棋局能解开时间阻隔,让两个时代的人心思都放在了一个层面。
白宋与这位老太公交好自是带有目的。
但今夜讲棋却发自内心。
夜色下,小小的园林散发着花草的暗香,小亭四角挂着的灯笼也随着夜风轻摆。
小亭内的两人一口肉口酒步棋,相互又能争论许久。
肃静的画面透着股别样的味道。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冬香到了小亭外,终是忍不住插嘴一句:“太爷,已是三更过了。”
说这话,冬香手脚一阵哆嗦,不知打断了棋局,这老太公会是什么情绪。
“都这么晚了”
老太公淡淡的声音从亭子里面传来。
听这般缓和的口气,冬香放松许多。
老太公已有几分醉意,看看天色对白宋摆摆手:“好了,今日太晚了,咱们明日再讲。”
白宋也有几分醉态,打了个酒嗝,笑笑说:“明日就明日,难得遇见老人家如此痴迷棋道,晚生也是相逢恨晚。”
老太公对冬香使了个眼色:“把白公子好好送回去,知道吗”
“是”冬香行了一礼,到白宋面前,“公子请。”
白宋想起身,一时竟没站起来,下意识地抓着丫鬟的手臂才勉强支起了身子。
丫鬟倒也大方,丝毫不觉唐突,就这般被白宋抓着一路出了小亭。
“你你是郑家小姐吗”走着,白宋就开始说胡话。
丫鬟拉着他,显得有些吃力,听了话又觉得好笑:“奴婢是郑家的丫鬟”
“才不是,丫鬟可没这么好看,你肯定就是郑家小姐。”
“咯咯”丫鬟娇俏地笑着,“若奴婢都当得上好看,那咱家小姐可要让公子吓着了。”
“是好看得吓着,还是难看得吓着”
“当然是好看了。”
“我不信,你带我去瞧瞧。”
“公子,您醉了。”
“说话,我没醉”
白宋由拉变抱,一路跟丫鬟拉拉扯扯,好不体面。
丫鬟只当他是大醉,毫不计较,关键还是人生的好看。
好看地公子轻浮叫风流,难看的公子那就叫流氓。
两人绊着脚,好不容易到了门口,不想白宋脚下一偏,拉着丫鬟一起摔在了地上,直接就睡着了。
这时,郑柯听到动静过来观瞧,正瞧见丫鬟挣脱了白宋起来。
丫鬟面红耳赤,:“老爷,这公子他醉倒了。可如何是好”
郑柯皱眉:“这位可是老太爷的客,怠慢不得,既然已经醉过去,那就送到客房,安顿下来,待明日一早再送其离开。”
“是,老爷。”
冬香又叫来了两个丫鬟,将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公子抬到了客房放下。
三个姑娘对着白宋是又摸又搞,弄了好一阵才帮白宋给擦了身子,撂下放在床上就不管了。
丫鬟们刚走,白宋就睁了眼。
醉是醉了,却不至于醉死了过去。
听闻这郑家不单单是老爷精于账目,还有一位聪慧漂亮的小姐,常在家中为父亲分忧。
这郑家全族上上下下的账目全都会在这位小姐的眼里走一遭。
白宋今夜既然来了府上,当然要想法子会一会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郑家小姐。
要撬开郑家老爷的最不容易,一个小姑娘,凭自己这姿色,从别处套几句话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