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小林及时赶到。
“我没事,就一点小擦伤”
“你还跟我撒谎!”
宁溪顺着小林的视线,径直掀开了战寒爵的裤管。
修长的腿上缠着一圈厚重的纱布,纱布上是一小片红色的血迹,
宁溪又惊又痛心,气急之下都快要哭了,
“战寒爵,我要的是你陪我一辈子,不是想你今天这里受伤,明天那里失去理智,受伤了就该跟我说,干嘛要瞒着我!我是外人么?我是你的妻子!是你孩子的母亲!”
战寒爵盯着她粉色的唇一张一合,原本病情刚发作完,此刻是头疼欲裂的,但看到她这副为自己担忧的模样,却不禁溢出了低低的笑声。
“宁溪,你好啰嗦。”“我没跟你说笑!你给我严肃点,战寒爵,你不是铁打的,你现在才发病,应该躺在床上休息,哪怕是为了我,为了几个孩子,你也要对自己多负点责,好不好?”宁溪死
咬着下唇,被血水染红的白色纱布,宛若针扎进她的心口。
一面是他病情不断发作,一面是
万优优宁死不肯给他治病。
难道真的要让他去娶万优优么?
战寒爵被她吼了半天,沉默着不发一言。
小林:“”
彪悍!
太太真是太彪悍了!
也只有太太敢这么吼爵少吧?
他吞了吞唾沫,尴尬地想补充两句,就听到战寒爵闷声冷硬的解释:“我没对自己不负责,小林帮我包扎了。”
宁溪背对着他,抹了把快夺眶而出的眼泪,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可你刚才还想不告诉我?万一我不小心坐到你腿上,压着你的伤口呢?”
“那我甘之如饴。”
战寒爵低沉的嗓音,穿透了空气,直击她的耳膜。
“”
“好了,别哭了,受伤的是我,你哭成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战寒爵拉了拉她的手心,指腹在她掌心轻轻摩挲了下。
是那种蜻蜓点水般的描摹。
触碰一下,点一把火然后迅速撤退。
循环两三次后,宁溪咬着嘴,瞳孔里的气恼已经消了很多。
“我叫个医生过来再帮你重新包扎下,小林的手法太烂了血都没有止住。”
默默躺枪的小林:“”我也很无辜啊。
随行医生帮战寒爵处理伤口。
战寒爵深邃的眸光,黏在宁溪身上,英俊的眉上挑,似藏着什么心思。
医生包扎处理完伤口,偷偷瞄了夫妻俩一眼,一本正经地说:“太太,爵少这伤虽然不深,但最好静养一段时间,尤其是千万不能剧烈运动。”
宁溪刚松了口气,听到医生后半句话,耳根一热。
“谢谢医生。”她将医生送出门,扭头便看到战寒爵倚在床沿,眸色中带着几许揶揄轻佻:“你说医生指的剧烈运动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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