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知她对慕寒御毫无戒心,一时失言,差点露馅。
“自己”这副身体,可是受尽苦头的秦国公嫡女,也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这么像模像样地模仿出来呢。
秦翊歌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领,转过身,脸上的表情换成邀功似的雀跃,“你看,这衣领,前晚我们撞见那几个山匪,我一眼就看见他们衣领的扣法很不一样,所以记在心里,我是不是很细心?”
慕寒御沉默地看着他,眉眼间丝丝玩味。
这……是在解释?
故作轻松,他却一眼就看出她的刻意。
刻意向他解释一番,又是为了什么?
慕寒御不欲拆穿她,十分配合地点头,“嗯,细心。”
十分敷衍。
秦翊歌翻了个白眼。
收拾完毕,慕寒御也换了衣服,便带着秦翊歌前去山里。
因为是特殊情况,慕寒御手里有南宫璃给的令牌,两人在守着猎场入口处的士兵那里亮过令牌,正要走,就看见鼻青脸肿的江重华,正在西厂众人簇拥下,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慕寒御眼神一冷。
秦翊歌下一句话已经接着他的心思脱口而出,“烦死了!又是他!”
慕寒御:……
他有种内心所想被戳穿的心虚感。
江重华远远看见他们两,脸色一黑,一脸不服气,仿佛明知眼前有虎,但这头老虎刚刚才让自己吃了大亏,他怎么也得冲上来找找麻烦才行。
慕寒御容色冷淡,仿佛看见什么惹人厌的东西。
他坐在马上,目光垂下,漠然看向江重华。
秦翊歌嘴角一翘,却是止不住的幸灾乐祸,“江厂公,我那里有上好的金疮药,江厂公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