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庞大的舰队正处于这个重要海峡通道左边是“朝而鲜明”伴岛而右边则是“霓虹列岛”。在渡过海峡的时候卫铿集群驾驶的空中喷气式战机全程在高空中护航。当然了战略轰炸机也在环绕曰本列岛区域进行绕圈圈。
这十几年统伐区黑河区这边就没有再遭遇过东边的吸血鬼族群侵扰。这背后的原因嘛——卫老爷的防倭防得空中打击编队的实弹开火了71次。
“海上风力四级。”
“浪高34米。”
“海况正常。”
“信号良好。”
统伐区的舰队顺利穿过了对马进入了鲸海。
在鲸海海面上船员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海洋被不同的生物群落范围分成了两部分。
在靠近‘霓虹列岛’这一侧是大片一坨一坨鬼手触手在生长。若是仔细看这些花花绿绿的触手阵地可以看到两百年前的船舶尸体朦胧的样子。
有的腐蚀严重的已经覆盖满生物礁石、看不出来形状的残骸是一百多年前的天殛龙群落形成时弄沉的船舶。
当然还有的显然是有点新是近几十年来被摧毁的船舶。
然而没有等到统伐区青年们进一步观察他们的船上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吸附一层又一层。
如果任由其发展这些附着物在船体一侧不断堆积使其倾斜到侧翻的地步并且在吸附的过程中所有的吸盘朝着一个区域受力最终上千平方米的船底受力不均匀会开始崩裂。
这一点可以从那些船舶残骸上看到堆积海生物在船体上就如同一层层皮筋勒住西瓜最终积少成多让瓜皮炸裂。
~
然而统伐区船体上的设备为了预防这一点早就做好了准备。船体中部一个巧克力模块状的盖子打开伸出了一台台触手。机械触手对准了船体的斜面打开了离子火炬。高氧化潘多拉放射场如同冰冷火焰喷枪穿透水体打在了船壳上。十几秒内这些海底附着‘藤壶’快速死亡然后在另一种有机质溶剂辐射的扫射下从船体上脱落。
然而这片海域的生物群落在领教了统伐区的船上放射后就开始撤离。
这支从连沄港出发的舰队一直是高速航行没有再遭到任何袭击。因为天殛龙畏惧了。
舰队武装只是统伐区人员的载具真正对天殛龙群落发起平推的是生态场的较量。
在靠近亜洲大陆的这一侧随着广袤神州大地上碳基塔楼的号召成百上千股生物狂潮也在从长江黄河流域涌入了鲸海。
“有机物生物潮”是过去使徒常常策动手段当代的人类也学会了而且更加汹涌。只要在碳基塔中短缺一个波段的有机物就能导引一种物种开始迁徙。而频段中的短缺会通报给该地区的人类按时服用该种类有机物营养物质即可。
卫铿在欧洲遗迹中看到过的生命狂潮大规模境外突击的场景自然也活学活用在了这里。人道生命场中短缺的频段刚好可以从天殛龙区域补充。
暴鲤龙、哈克龙盖欧卡在这些猎杀天殛龙的过程中。由于只是要补充核心物质这些‘大型体’有时候只是像水獭啃食鱼头、虎鲸猎杀大白鲨啃食鱼肝、狗熊对大马哈鱼只食用鱼籽一样只吃关键物质。
而小型的标准兽例如海刺龙、毒刺水母这一类的生物则是搜寻海底的每一个壳子将天殛龙群落最基础的扇贝们、螺类个体啃食殆尽。
…
177年2月22日与人道生命场信息化链接的卫铿感觉到了来自北方天殛龙群落所在区域发送的信息频段。
经过了来回的理解这个在北方海域中即将消失的使徒群落是在求饶。
在广阔的鲸海上这个天殛龙正在以秋孟非语气在投降。
卫铿不禁默然。
那个曾经才思敏捷的学长。
那个曾经的自己厚着脸皮巴结的俊杰。
那个曾经为了整个城市直接地果断下令开火的让自己烧死的干练英雄。
那个曾经登上高位掌握得江防大权的天殛龙号的负责人。
“现在这个真的是他吗?”卫铿低头思考了一下“不是。”
现在天殛龙秋孟非的这一段段记忆状态被翻出来的悲苦地求饶试图应和“胜利者”的快感。
但是卫铿集群挂上了刁民式的笑容:“你翻出了他的记忆翻出了他种种思维特征但是~”
卫铿朝着鲸海缓缓确定道:“那个试图融合天殛龙以自己概念来替换众人所愿的秋孟非早就死掉了!我早给他盖棺定论。
现在来找的是你!一个一直在屈居于幕后用一个个壳子来伪装自己的存在。你或许在两百年前天殛龙刚刚形成的时候就存在了也许你作为新意识进入了天殛龙核心魏仁璐老师。”
旁白:现在的坏人会把过去已经被群众打倒的坏人拖出来反复践踏来表现得“正确”。
这是一种高级的隐藏会消耗普通人进一步追究的精力。坏人永远都抢先站在新的“正确”立场上发号施令。
随着卫铿的如此回复。东海的天殛龙频段停止了数个小时然而接下来则是发出了谁也听不懂的混乱频段放射。这种无所意义的信息混乱传达属于“无能下的谩骂”。
……
在碳谷实验室中曾淑妭正在翻阅卫铿集群的信息发现北方天殛龙群落最后的混乱。这还没有打消她的好奇。
于是乎她对卫铿问道:“这个真的不是的秋孟非而是魏仁璐?”
卫铿撕开一块真空塑料袋一口口将压缩饼干吃了个干净。嗯顺便喝了几口水。饱腹感后全身暖洋洋的感觉。
面对曾淑妭的询问恢复了脑力的卫铿懒洋洋地回应道:“我方是不用纠结的问题。秋孟非已经死了他伴随着他代表的那个特点已经我们深刻认知。
至于现在这个‘软弱玩混淆’是秋孟非的另一个特点还是干脆是另一个夏孟非冬孟非的我们不用纠结名字的。”
卫铿张开了心灵语言特地为曾淑妭描绘了大破灭前那个专家、教授横行的网络时代。在那个网络时代创造了大量“标签名词”模糊了人文上“强迫和被强迫”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