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将军是准备钻入厕所的下水道进行潜逃的但是未能成功心灵特工队的战地记录设备拍摄了这位欧洲上将被逮捕时的滑稽场面。
蓝底十八星的欧联旗则是如同裹羞布一样遮住了这位被扒光装甲的将军的胸部。而东正联邦的战士们则是欢快的用“苏卡不列”问候这位将军揪着他的耳朵和他合影。
哦上述行为都是严守欧洲标准对待战俘条例。毕竟当年的欧洲进攻蘇俄时盟军特工也是这样对待蘇俄将领的。所以——去特么的日内瓦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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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红色的铁幕防护罩在柏林上空打开东正联邦郑重的在柏林国会大厦前进行了阅兵。
东正联邦的钢铁步兵压着欧联众多的俘虏方阵路过国会大厦旗杆上巨大欧联邦旗帜已经落下而一副画着十八个小丑的油画在大厦上展开了。向全世界昭告这场伟大的胜利。
而此战中最优秀的心灵作战部队则是作为压轴登场在装甲上临时刷上了黄金油漆的他们金光闪闪!在《牢不可破的联盟》乐曲中迈着鹅式方步铁皮钢靴踏过广场。
整个欧洲数十年来粉饰的文明高地和联邦尊严在这一刻被践踏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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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万里之外的神州方面东方的文化人则是将欧洲的这一刻和战国时期“齐愍王失国”的典故联系在了一起。
【东方总喜欢记日记基本上遇到历史变化都能从日记中找到类似的记忆来参考】。
欧洲方面这几十年和齐愍王一样犯下了重大的战略错误几乎硬碰硬的挑衅了周围所有国家没有留下任何战略缓冲。
在上一次寰宇大战中面对蘇俄钢铁洪流欧洲是靠着伊甸亚的援助来抵御蘇俄的赤化但是在战后却阻断了伊甸亚对非洲西海岸的利益。
而在这次欧洲方面为了夺取西亚利益又是和神州方面进行了碰撞。
现在看来就算欧洲在数年前完成了对大食的干涉又如何?陷入泥潭再多开了一条次要的战线?
而现在恰恰能给欧洲发兵援助的就是神州。
亦如燕昭王集合五国伐齐国时楚国是唯一不在这场合纵中的国家但是楚被齐打过没有得到过道歉结果齐王朝着楚求援时过于傲慢筋被抽了。
欧洲危在旦夕!对神州来说欧亚大陆的平衡被打破会带来大量的不确定。
然而欧洲佬们仍然没有放下架子。这使得神州朝堂大佬们有所顾虑。
因为这时候帮欧洲佬一把未来会不会被反咬一口。这方面欧洲人有前科。
那个~~一神教不会感谢朋友的帮助只会在得救后感谢上帝。
东林党的时政评论员用欢快的语气:或许高卢人应该会找他们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奥斯曼来制约俄国人。只可惜奥斯曼早就被肢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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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的东林党人如今对欧洲战事的态度“今天无事接着舞隔江犹唱后庭花”。
但是以东方的战略视角更深远的考虑更深层次的危机已经隐现。
回顾历史五国伐齐最大的受益者不是燕国这是因为北方苦寒之地国家哪怕完成对相对繁华的重商国家进行占领也没有统治的能力。
齐国衰落后最大的受益者也不是楚国。作为这场事件的后加入者只是分了一杯羹。
最大的受益者是远在华山以西的秦国其东进出兵燕赵韩再也不用担心齐国的援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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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亚合众国作为不在世界岛上的势力坐拥两洋为天堑。
同时拥有丰富的资源。在世界工业国的制度效率处于同一级别的情况下其有天然的霸权优势。只要颠覆世界岛的稳定就能作为局外的操盘手。
当然前提是制度上不能落后——正如战国争霸给秦国补全最后一块短板的就是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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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原上卫铿调出伊甸亚合众国方面社会制度资料。从资料上这是一个宪政制度非常完善的国家
但是工业国家的建立仅靠着完善的现代宪政制度是不够的。准确来说——宪政只是国家认同的一部分。
伊甸亚就相当于一块厚实的钢板覆盖在一块没有完成地基构建的土地上。
在在此基础上建造一个居住几十天的小房子是完全可以的但是要建设一座居住数十年高度足够高的大厦这就会出现问题。
且不说非裔自我认同给伊甸亚造成的问题
仅拉丁裔和西欧裔就在“伊甸亚合众国是谁的合众国”的问题上出现了混乱和撕裂。
而思想上则又是以被天主教迫害的新教为主。所以——在以新教为国教的时候又容忍了肆无忌惮的多样性宗教解释使得其内部出现了大量流派!
伊甸亚的那块替代根基的钢板渐渐地兜不住了。
三权分立纯现代的体制是一个很不错的大框架让统治阶层可以良好的协商。但是这套体制不适合于底层而伊甸亚恰恰缺乏底蕴中下层有太多无法和解的矛盾。
最初伊甸亚合众国是一张白纸的但几百年后上层框架所笼统美利坚中下层多元化并没有如所想一样“大熔炉”凝练成了共同自豪的历史。而是每一股多元化力量在‘养蛊’的模式下发展了几十年上百年成为了一个个为了凸显“标签”分明而“凸显”的畸形怪物。
旁白:像东亚这样的国家中下层本来就存在着‘平衡制度’所谓三教九流的规矩当朝堂确定发展宪政后。例如道教宗族以及传承几百年的行业协会会寻找新的平衡。
伊甸亚中下层被黑手党邪信以及企业中的兄弟会占据了。
不同于神州的三教九流井水不犯河水相互拱手作揖“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伊甸亚这些下层结构路数野得很过界就斩!而各种“边界”因为上层少数宪政老爷们的投票摆动非常大。
例如非洲裔上一届支持下一届就不支持了而一旦边界倒退回来南方州的中下层白人带着三k服立刻反攻倒算。什么“现在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恨不得直接像对付印第安人一样找到机会一波带你走日后如何描绘你的文化日后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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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行业协会地方家族会成为宪政主结构框架下次要社会组织。虽然初期改革有点困难但是一旦稳定立刻成为稳固向前的惯性。
在野的社会力量就如同生物进化中的器官一样是与上层结构上千年的共生中得到充沛的利弊验证形成了一套不和朝堂大局发生激烈冲突的各行各业的行规。
东方的改朝换代三教九流不会和朝堂冲突在俯首称臣中继续默契维系内部规则。朝堂想要变革也都深刻知“治大国如烹小鲜”在不激起民愤滔天的情况下慢慢变。
伊甸亚呢?宪政体系下顶层交接班很稳定但是宪政上台的总统和在野力量常常针尖对麦芒。
例如要么是强势压制民间搞出禁酒令武装收税这样的事情
要么就是让民间形成寡头上来骑脸例如网络社交敢封总统账号哦更狠的是雇人来给敞篷车的总统脑洞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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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铿望着悬浮地球投影上新大陆区域无聊的将手里的狗尾巴草折了一下啪嗒一下断成几节掉落了一秒钟后想到了什么看到刚好落在美洲大陆上的断茬不由猜测:“上下对冲是个双坎的卦相”~六三象曰来之坎坎终无功也。
【白话翻译:往来进退都处在重重陷坑之间面临危险难以得到安全落入陷坑的最底下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伏枕以待不可轻举妄动。】
在伊甸亚能成功干涉外部向外输出多样性的时候让旧大陆变得比自己更乱更糟糕就能保持伊甸亚内部法统稳定。
但是当世界岛中崛起强有力秩序将其向外触手打回北美证明他们不是天选那么其内部就会激化!”
卫老爷深吸了一口气:“看来又多了一个历史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