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国家的不同。
她是繁国人。
这也是贤明帝一直不喜欢她的原因。
可帝尘不是啊。
他不该有这种想法。
顾昭禾的神情中涌现出伤心的神色,哪怕告诉自己再多遍,他们之间只有一场利用的关系,可到了现在,她居然成了先被帝尘踢出局的人,甚至都轮不到她对人家说什么,更轮不到她先说结束。
帝尘就已经开始用行动俩告诉她,她近日来的表现,已经不再值得他为她做什么。
甚至到了这种时刻,她成了第一个被怀疑的人。
也只有她一个人,因为一场怀疑,就被下了狱。
顾昭禾看了眼这周围的场景,这牢房倒是和以前在繁国见过的牢房不一样,没有什么鼠蚁乱走的景象。
要说帝尘对她还算手下留情?
顾昭禾自嘲地笑了,她忽然弯下腰,看上去痛苦万分。
狱卒见她一言不发地蹲在地上,而且秀眉深拧,好像因为疼痛连五官都开始变形。
狱卒吓了一跳,连忙走近了些,“你怎么了?!”
顾昭禾依然低头不语,似乎在承受着越来越大的痛苦。
她终究是恒王妃,狱卒也怕她出事,便打开了牢门,顾昭禾就是抓紧了这会儿机会,在狱卒凑过来的一瞬间,直接把手心里的针三支齐发一样直接扎到了他身上。
狱卒甚至有一瞬间都没反应过来。
像是被蚂蚁叮咬,但那胳膊上又分明渗出了血迹。
而顾昭禾,分明在笑,哪里还有半分疼痛难忍的样子。
狱卒深知上当,“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靠近我。”顾昭禾起身,向角落里挪动了下身体,和狱卒保持一定距离,“你如果再往前走,我可以保证刚才渗血的那三个地方,会从里面钻出一条虫子,直接让你七窍流血而死。”
“你……”
“我只是用了点手段。”顾昭禾说道,“毕竟只有这样,你才会愿意帮我传话,不然,你就等死好了。”
狱卒一愣,“可是我这种奴才怎么可能见到王爷?”
“只要你想,就没有做不成的事儿,就看你想在其中用多大力气了。”顾昭禾说的风轻云淡,“我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这个牢房距离之前举办家宴的地方不远,我感觉应该是皇宫里的天牢,所以这个时间足够了。”
狱卒愕然,“如果我不照做呢?”
“那就死。”顾昭禾撇撇嘴,“很简单的事情,你也不想想,帝尘怀疑我真的只是因为我是其他国人的身份吗?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肯定是因为他知道我会毒啊,而且出神入化,所以你才除了我刚才下毒那一瞬间的疼其余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但那毒只要不服用我的药,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狱卒听得头皮都发麻了。
虽然他只是贱命一条,但是谁不怕死,谁又不想活下去。
能有希望的事情还是要试一试。
他看了眼顾昭禾,“好,我去找恒定王,等我回来,求王妃给奴才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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