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还拿着皮鞭,如此一甩,动作上直接惊到了身旁的马匹。
后面那几辆还好,但他们这一辆直接嘶鸣起来,搞得整个车都颠簸着朝前头奔去。
这一路长鸣,车前的人躲避不及,还发生了一些踩踏事故,更有甚者,是直接被马匹的前蹄弄伤,已经有百姓开始愤怒,“这二皇子怎么回事!以前听说面冷心冷也就算了,可毕竟是为我们盛国立功的人,我们依然尊他敬他,可现在是做什么?是完全不把我们百姓的命当命?还有那个孩子,什么小主子,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听说是二皇子和繁国的女人生的,他过去也不全是为了我们盛国,而是为了女人,为了孩子呢!”
“什么!”
顷刻间,对顾昭禾身份的讨论犹如过江之鲫一样变得多了起来,更多的是愤懑。
“我们二皇子怎么能找敌国的女人?!”
“是啊!我们盛国这么多好女儿,他怎么就偏偏不选?要我看,他可能是真的被繁国迷了眼了,这次回来还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呢,别做出卖国的事情就好!”
“就是!我看这事儿难说喽!”
听着外头的风凉话,还有百姓偷过来的怨恨的目光,顾昭禾顿时有些不理解了,“你为什么非要让他们讨厌你?”
“不好吗?”帝尘俨然对顾昭禾第一次听到他身份时的反应还有点介意,这一路走来,经常对她用反问句,好像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硬要从她这里得到甜头一样。
而顾昭禾,也越发较真起他瞒着他的事情,所以连带着最近刻意在他面前表现自己对萧子翊的贴心。
原本可能只是普通的争风吃醋,但因为多了层敏感的身份问题,就显得多了层其他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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