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不属下直接去找长帝姬,告诉她陆衍在白鹿书院是如何行事的?”
宋竹跟个老妈子一样,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萧霁盛眸光微暗,转而说道:“叫你打听的事的怎么样了?”
“殿下啊。”宋竹无奈道:“您梦里的事当不成真的,整个华家,还有那个王家村,都没有一个叫阿清的还被毁容的人,华姑娘的闺名是带了清字,也许她就是您梦见的小侍女阿清呢。”
阿清的事萧霁盛为了行事方便大概给宋竹讲了一遍,只是把前世的经历说成是梦里的经历。
宋竹听着悬乎,但萧霁盛交代他的事,是断然不能怠慢的。
萧霁盛否定道:“华晏清是华晏清,阿清是阿清,阿清因为自己的脸受了很多苦,不像是华晏清,光靠着那一张脸就能把陆衍迷得五迷三道,昨日陆衍一分钱都没拿宿在外面,看那样子是铁了心为了华晏清和萧菡作对。”
“那长帝姬……”宋竹面露几分不安。
“她对华家人恨之入骨,你派人看着点,别让华姑娘被她迁怒受无妄之灾。”
萧霁盛脑海华晏清的模样一闪而过,他微微皱起眉。
“还有华贵妃的事,前因后果都调查清楚,若在宫中行事受到阻碍,直接去找母后解决。”
“是。”
……
华晏清进了华府,才知道四叔华玉和三哥华昭泠的家信已经传了过来。
与预期时间不太一样,半月后他们就会到华府。
华暮倾心中自然高兴,她和华昭泠年岁相近,二人从小玩得最好,只是华贵妃的死就像是一根刺梗在她心上,一日三餐,吃几口便心中郁结,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二姐再这样下去,等不到萧靖恒受到该有的惩罚,自己的身体都先垮了。”
华晏清说着,抬手端起白粥一口口喂进华暮倾嘴里。
华晏清神色有些麻木,机械的吃完一碗,才抓住华晏清的手腕。
“阿清,是你答应我的。”
“要让萧靖恒遭到报应。”
华晏清轻叹口气,点了点头,“二姐别想这件事了,我答应你的事,绝对不会食言,二姐可相信我?过段时间就是四叔和四哥的庆功宴了,难道你要顶着一张病怏怏的脸进宫参宴吗?”
华暮倾笑了笑,“三弟这人没什么说的,口是心非面冷心热,估计一开始对着你连句好听话都不会说出口,倒是四叔……”
话音戛然而止。
华晏清对这两世都还没见过的人有了些好奇,“怎么了?四叔是怎样的人?”
“他是祖母的养子,长相,比我见过的人都要好看,更别说浑身上下都是在战场上历练下的气势,整个晋唐和他能一较高下的,只有太子殿下了,只是他脾气太过古怪,手段残忍血腥的很,不大好相处。”
“手段残忍?”
华暮倾忙道:“阿清别担心,四叔和我们不住在一起。”
“二姐这样一说,我对四叔倒有些害怕了。”
华晏清又问了几句关于华玉和华昭泠的事,华暮倾昨晚明显没有休息好,明显露出疲惫之色,她也识趣的告辞。
临走时,华晏清发现了门框上的鞋印,泥土微微发红,她好像在哪种地方见过。
“二姐。”
华晏清回身看着华暮倾。
“谢公子进来你的闺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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